朝崎爱丽丝对此早就已经麻木了。

她并

,甚至没有一个人来打扰她。

一些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正正好是阵酱教她的肾的地方。

人的确是有两个肾的……她还好心给他留了一个……

所以人只有一个健全的肾能活吗?

朝崎爱丽丝:“……”

她猛然一翻身,又将被子罩住了头顶。

有空想一个讨厌她的人这么久,她绝对是吃太饱了。

既然跑路前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戒指治好他才走,那现在想这么多完全就没有任何意义。

更何况琴酒现在肾都不太好了,他就算没死,哪有那闲工夫去嘲笑她呢?

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朝崎爱丽丝回忆起自己跑路前,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一些事情。

似乎……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朝崎爱丽丝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已经清醒的大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件事是什么了。

重要的事……究竟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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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崎爱丽丝逃走后的第三天,天空又开始下起蒙蒙的细雨。

“砰——”

琴酒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

一声枪响后,审讯室的墙壁逐渐侵染上浓稠的鲜血。

血液蔓延开来,就如同铺展开一张血腥的壁画,而壁画的内容就是他刚才的暴行。

被审讯者的反抗或者求饶都很无趣。

不像某个人一样,你永远猜不透她下一秒究竟是会躺下来说“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还是会一边假惺惺地哭,一边把手里那把枪的保险栓拉紧。

朝崎爱丽丝的反应取决于她那忽上忽下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