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有道理,”苏格兰轻笑着说,“如果你不是这么有魅力,当然就不必面对这些事情了。”
琴酒的神情顿了一下:“你……是这种风格吗?”
“哈哈,”苏格兰笑得更愉快了,“我以为你喜欢呢。”
“得了吧,”琴酒叹气,“还不如当个吓人的恶棍呢。”
“不过,这也是事实吧,”诸伏景光微笑道,“因为,就算你对此感到如此烦恼,却仍然不会迁怒也不会匆忙地做出结论,你会认真思考这件事,以及所有这一切,哪怕你并不擅长这部分,而且我很确信你会尽力把一切都安排到最好……gin,可能你没有想过,但这显得我眼光更好了。”
琴酒看着他,眼神中透着困惑,过了一会儿,他垂下眸,用叉子卷起盘里的意面:“你对我太有信心了,scotch。”
连他自己都不敢说能把一切安排好,毕竟这是件过于复杂的事情,而他并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gin。”诸伏景光温柔地说。
在琴酒看来,有些事情与要求的高低并无太大关系,关键在于必要与否。
因此,他既能在遭遇了一连串离谱事件之后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非常正经地和刚刚对自己告白的下属一起整理资料,也会在终于完成工作之后,再度打扰可怜的龙舌兰。
“gin?”不出意料的,即便现在已是深夜,但龙舌兰也还没睡,他的声音里完全没有倦意,“又怎么了?”
他有段时间没接到琴酒的电话,合作还是不少,但基本都是线上沟通,这次半夜接到电话让龙舌兰颇为意外。
“麻烦你,tequila,”琴酒的语气很平稳,“找人把我客厅的沙发全撤了。”
龙舌兰一头雾水,完全没想到琴酒大半夜的是要说这个,他正要说什么,就听对面的人接着说道:“茶几也撤了。”
就算琴酒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他那坚决的语气还是让人有点不寒而栗,与话语的内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柜子也撤了。”
“总之,客厅里所有的东西都撤了,以后安排住处的时候也不要有。”他不给龙舌兰任何说话的机会,果断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