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并不想明白。”雪莉毫不留情地说。
玛克僵住了,随即小声念叨着“现在的小姑娘真不留情”之类的话,但并没有反驳什么。
“但这并不能解释全部,”雪莉没有再关注他,她又看向了琴酒,“如果仅仅只是如此,母亲不会在白兰地死后还要做出这么激烈的选择,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gin,”她的眼神非
常恳切保看来,
这确实是个选择的死亡的正当理由,
她只是一时间不是很能接受。
“所以,她认为的错误并不是aptx4869的诞生,”她轻声地,仿若自语地说,“而是在这之上的另外一些东西,因为这种药物……”
回想起母亲留下的话语,少女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其实应当是可以用于拯救的。”
“她的运气比我好多了。”
在送走雪莉之后玛克回到琴酒的病房,坐在床边看他吃饭:“起码她要研究的东西有个好的出发点,只是走偏了。”
而他的导师从一开始就在偏路上狂奔,就连死了之后都不消停,简直是把生命不息搞事不止刻在灵魂里。
正在吃饭的琴酒看了他一眼,显得非常平静:“你可以走自己的路。”
“哪有那么容易……”玛克叹气,“我又不是那样的天才。”
“你不是在做吗?”琴酒漫不经心地搭话。
“那不一样……”研究员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他站起身来,去看旁边机器上的数据,“你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我早就说过。”琴酒有点怨念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