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义凛然让我都忍不住开始怀疑刚才释放的不是石化咒,而是阿瓦达索命。
我这辈子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五分钟的折磨让我度秒如年,硬生生将我这个决斗大师逼成了和平主义者,在收拾掉最后一个站着的傲罗时我宛若新生,几乎喜极而泣。
不能把对手打死的图真他妈难打!
总而言之,在我脚边攒了被缴械飞来的几根魔杖,背后掉了十几个被冰封寒冻的摄魂怪,面前躺了几十个被昏昏倒地的巫师后,我终于腾出了足够的脑袋开始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怎么没有胜利宝箱?
开玩笑的。
结算时没有胜利宝箱也正常,可能是我还没推完图吧。我边想边打量四周,话说这个地方真奇怪,地处悬崖上也就算了,四周还都是海,码头里一艘小船也没有,除了光秃秃的石头塔楼就是乱石峭壁,这种孤礁野岛怎么会有巫师和摄魂怪……
等等。
突如其来的灵光开始攻击我,我一点点艰难转头脖子,好像颈椎里突然增生了几百年的铁锈。
摄魂怪——黑巫师——和傲罗?
这种搭配,好像,大概,也许,在哪里听说过?
宾斯教授之前在魔法史课程上说……摄魂怪和傲罗在哪里驻扎看守英国巫师界的监狱来着……
是不是在……某座海中孤岛?
……阿兹卡班?
这是阿兹卡班?
我把看守和狱囚都干掉了?!
怀着侥幸的心理,我摄魂取念了一个囚犯——是的,我没有对傲罗哥哥出手,我是多么的遵纪守法啊——后差点被这个荒谬到离谱的事实震撼到原地昏厥。
攻击整座监狱,要被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