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视线下移,然后皱着眉语气深沉:“你给他…按摩…嘴?”

“嗯?不是我分明是按摩…”萧十这才发现自己的食指不知何时停在了澹台烬唇上。

这…误会大了…

“你听我狡辩…”萧十一脸生无可恋。

萧凛按了下自己眉心:“跟我出去,再不走明日流言就要满天飞了。”

“啊?”什么意思,她就送个喝醉的美人回家为什么会有流言?又有歹人要害朕?

林七带着煮好的解酒汤回来时发现萧十已经不在了,而澹台烬正坐在床上出神。

他试探得将解酒汤递给澹台烬:“殿下…解酒汤。”

床上的人冷冷回道:“不用。”

这酒解得也太快些了吧?林七继续说:“可是这是公主让给您准备的。”

澹台烬这才看向他,神色晦暗不明,最后落在他手中的解酒汤上:“给我吧。”

直接将汤一饮而尽,林七见任务完成了连忙退了出去,他总觉得他这个零时雇主不是个简单的人。

出去了一个林七,又进来了一只血鸦。

血鸦急匆匆得飞到澹台烬面前:“我这一路上都在听别人说那公主见你醉的不省人事可以为所欲为就把你带走了。”

说完这一大串后又围着澹台烬转了一圈,仔细查看后说:“她有轻薄你吗?”

澹台烬条件反射般摸了下唇,血鸦见状急忙说:“她亲你了?”

澹台烬又将手放下,沉声道:“没有。”

血鸦噗嗤了下翅膀:“今晚这一遭过去,你恐怕要做驸马了。”

原以为那人会气愤,却不料他只是勾唇一笑:“那样不挺好吗?”澹台烬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拿起茶杯转了转:“那样我不就可以搬出皇宫了吗?”

围猎一共七日,剩下的几日里萧十感觉盛王把她拴在了裤腰带上,走哪都要带着她。

而昭玉这几天一见她就躲,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父皇,您长大了,要学会独立自主了,不能老粘着你女儿。”萧十坐在盛王身侧渴望得看着远处树林里肆意撒欢的众人。

见便宜父亲没理她,她便深叹一口气垂下了头。

回宫后,再过两天便要过年了,萧十发现宫里的守卫多了些生面孔。

澹台烬这几日才算是真的得了清闲日子,那一夜的事也就这样过去了,盛王的意思很明显。

他看着放在床边的平安娃娃:“她这几天在干嘛?”

站在窗户上的血鸦抖了抖翅膀:“早上一起床就被她娘叫去了,吃完午饭又被她爹叫去。”

他伸手戳了戳平安娃娃的脸:“还真是个小忙人。”

屋外突然传来了石子敲打窗户的声音,澹台烬朝着声源看过去,打开了那扇窗。

一个小石子迎面而来,他微微侧头躲了过去。用石头杀人?

今夜天气不好,乌云遮住了月亮,外面一片漆黑。黑暗中突然传出了声响。

“殿下,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