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真难!古今外都一样。
“殿下,做您的祭司挺辛苦的。”雅典娜的祭司除了日常祷告和护理神庙外,需要做的事情很少。
阿波罗神明式发言:“这是她们的荣幸。”
得到神明的赐福的确是荣光,达芙妮不置可否。
“我想编纂一本介绍常见的药材的医书进献给您,不知您可否应允?”她想着光是阿波罗的祭司能医治几个人,不如系统化,规模化,一些普通的药草而已,给病人一条生路,也给那些祭司减负,“生病的人太多了,您的祭司根本忙不过来。”
叹息声从达芙妮的唇边逸出,看着有人受苦受难,良知在拷问她的内心,她有了点力量,足以伸出援手,毕竟前世她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可以吗?”达芙妮加紧问一句。
医药是阿波罗的领域,旁人想要插足必须得到他的允许,不然就是向阿波罗无言的宣战。
“有不懂的你来问我。”
阿波罗欣然同意,善良是个好品质。
“我会让祭司免费教给其他人的。”
由达芙妮编写的关于他的神职的书籍,在他的神庙,由他的祭司传播,人类的口中他们关联在一起,永远交织,联想到这些,阿波罗的心中粘稠的蜜水在流淌,甜丝丝,又黏糊糊。
“赞美您,慷慨的光明神,愿您在奥林匹斯的荣光如太阳般永不坠落。”
达芙妮笑得甜蜜,阿波罗又有点手痒,想起梦中肢体交缠下滑腻温热的肌肤,互换的呼吸,痴痴的凝望,他眼神一暗。
修普诺斯误我!他很久没做这样的梦了!
达芙妮是个行动上的巨人,说干就干的她拉着阿波罗来到野外观察各种草药,细心地分辨出特征。
“这是什么?”达芙妮指着一颗不认识的小草/小花?
“这是......”阿波罗耐心地介绍。
“那这朵花的功效?”说大话的达芙妮窘迫地举起画板,知识量为零点几的缺点暴露出来,羞耻。
阿波罗转头勾起嘴角,蔚蓝色的眼睛眯起,他几乎伸手去摸摸她毛茸茸的头顶。
晚上,做好一个白天准备的达芙妮挑灯夜战,争取早点完成这份痛苦的工作,她勾勾画画到头秃,想到前世的牙疼,她怒吃一大勺蜂蜜,好腻!
“那里不明白?”沮丧地趴在桌上的达芙妮不好意思捂脸,太麻烦阿波罗了。
累到脑子不清楚,达芙妮迷糊地抬头,小小声:“都不大清楚。”
阿波罗没听清。
光明神走近,达芙妮看得更清楚。
她有一瞬间迷离,怀疑在做梦。
性感的v字领,湿漉漉的黄金色的头发宛如海中大量的水草,张牙舞爪趴在白晢的胸膛上,发梢的水滴顺流而下,没入看不见的腰腹。
“砰砰。”两声。
达芙妮额头发红,幸福地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