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伸脖子看向地板,奶狗跟摔馅饼一样摔在地上,想支楞起来,摇晃两步又一头栽在地上,跟坨糯米团子似的。
谢朝不加掩饰的嫌弃着:好蠢!
他下地,光脚走过去,把摔的晕淘淘的狗子拎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事儿之后就穿上鞋子,带它去厕所。
谢朝一边走一边对狗子说道:“既然你这么皮,以后就叫你皮皮了知道吗?看着啊,这个客卧的浴室就是你的专属浴室来,以后你上厕所记得来这个厕所蹲坑,蹲完记得冲水知道没?你要是敢忘记冲水,我就把你从这里冲下去。皮皮、皮皮、皮皮……啧,蠢狗,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哀帝心说:傻逼,老子要是搭理你老子就是狗!
不过谢朝没有发现他在狗子身体里,他就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谢朝踹着皮皮的屁股,让它撒尿。
谢哀帝也的确感受到膀胱里的尿意,于是很讲究的嘘到了蹲坑里,接着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浴室,听着谢朝给他冲厕所的声音,他心里冷笑:三番两次阻止老子上人间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给老子当铲屎官?
谢哀帝越想越是得意,越得意越嘚瑟。
谢朝目光幽幽的落在皮皮身上,看它那有些鬼畜的步伐,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抿着,眼睛显得格外的深邃。
他从浴室走出去,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皮皮懒洋洋的趴在羊毛织毯上。谢朝环胸抱臂低头看它:“怎么和早上不一样?早上还那么欢快,晚上就不搭理人了。要不要量一□□温?狗是怎么量体温的?好像是插肛来着。”他琢磨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谢哀帝:“!!”
谢朝:“既不叫唤也不摇尾巴,看来是真的生病了。也对,昨天晚上那么冷还下那么大的雨,一只还没断奶的狗生病也很正常,来,爸爸带你去插肛量体温。”
谢哀帝:“……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谢朝听着小奶狗汪汪叫,啧了一声,蹙眉又道:“叫起来气势还挺足的,看来没生病。难道是饿的?”谢朝思虑之后走向厨房,往狗盆里泡了些羊奶,也没端去客厅,就放在厨房门口,吹响口哨逗遛着狗子过来。
谢哀帝心说:我要是被你逗过去我就不是人。
“皮皮,来,喝奶。”
一股浓郁的奶香味蹿进鼻子,谢哀帝一僵。
该死的鬼差!该死的地府鹰犬!他才不叫皮皮,他叫谢天辟,开天辟地的辟!
“皮皮!”逗狗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勺子敲击狗盆盆的声音传过来,谢天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