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结束，除了歌姬喝醉之外，几个女孩子都非常清醒。

夏油杰没喝多少，但他的瓶子和雪枝的比起来就只有零头了，他忍不住问，“你真没喝过吗？难道是千杯不醉的体质。”

正扛着庵歌姬等辅助监督开车来的雪枝，“没喝过，唔，可能是血液中自我分解了酒精，发散出去了吧。”

“这大概也算是术式带来的。”雪枝这样解释，实际上也真是鬼血的原因。

“……还能这么用。”

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多，五条悟又不想干等着，于是带上夏油杰想坐飞行咒灵，在经过雪枝身边时还把宪纪给薅走了。

而剩余的人加上醉鬼歌姬则被辅助监督送回高专，雪枝将歌姬送回她的宿舍，和硝子两人一起给她擦了擦脸盖好被子。

冥冥在回到高专后先回了宿舍，她和歌姬回来折腾了一天，所以打过招呼就去休息，两个女孩都让她放心会照顾好歌姬。

这还是雪枝第一次给喝醉的人收拾，倒是新奇的体验，不怎么讨厌，虽然酒味很重，不过她身上也有，除开这些便是女孩子通红的脸蛋。

从宿舍出来，硝子掏出一盒烟，她叼起一根，“今天看你笑了好几次，有没有开心点？”

“啊？是觉得我以前不开心？”雪枝回想了下高专的两周，上课不是被五条悟拉着打游戏便是发呆，没有不开心。

“没事，起码今天总是高兴的吧。”硝子眨了下眼睛，没说之前看雪枝的表情都是空洞，除开有五条悟打趣之外，她仿佛是个人偶一般不处于世界上。

“是。”雪枝低头看歌姬给她的礼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挺开心的。”

歌姬送的是张黑胶唱片，她还写了个小卡片解释，这是录自她自己的歌声，有很好的疏解作用，不是她自恋，同时，还有几个蝴蝶结在礼盒里。

拿起里面的红色蝴蝶结，雪枝将它放在眼前，和她的眼珠颜色非常相似。

—

第二天还要上课，歌姬宿醉一晚头痛无比，虽然文化课能补觉，但这对她来说是人还是疲倦的。

“夜蛾老师，有什么事吗？”歌姬和冥冥走到操场，他们下午还有任务，得赶着离开。

然而冥冥却不着急，见歌姬红着脸，她笑着夸赞雪枝，“蝴蝶结很衬你，红色搭配着很好看。”

“谢谢。”雪枝道谢，只是歌姬越来越红的脸，让她摸不着头脑。

五条悟：“啧。”

夏油杰：“女孩子们的友谊，悟，你的脸扭曲了。”

“咳咳……”没人注意到夜蛾正道身上，他有些尴尬地清嗓，“这次把你们叫在一起，是马上要举办和京都友谊校的交流会，二年级只有歌姬和冥冥，京都校那边虽然也只有三个人，但人数要一致，所以要在一年级中选一个出来去交流会。”

“我我我我——”五条悟高举着手，迫不及待想去打爆京都校的。

听说那边除了禅院直哉外还有另外两位总监部推荐入学，他要狠狠揍京都校的一番，打高层的脸。

夜蛾正道：“首先，悟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