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四十一章 夫妻和鸣

“嗐,现在啥时代了,咋还提地主臭老九。人徐老三可是军官,每月的津贴多着呢,老徐家的想把席面办好,不是挺正常的事儿。”

“你们看到老三新娶的那媳妇没有?长啥样儿?”

“我来得早,他们夫妻俩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哎哟,那老三媳妇长得跟仙女似的,一点都没夸张,那胸好大,屁股又翘,皮肤白得像大白馒头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可比宋家那个丫头美到哪里去了。”

“快别提宋家丫头,人家今天大喜事儿,别提这人,让人家晦气。”

“嗳,你们说,徐家新媳妇长那样儿,今天晚上,老三不得.......嘿嘿。”

几个老徐家的婶子们凑成一桌,嘴里低声说着荤段子,笑成一片。

院外闹哄哄的一片,苏曼就坐在床边无聊的磕花生瓜子。

期间丽丽自告奋勇的来给她送了回饭菜,她吃了一半,感觉还是没啥胃口,就靠在床边打了一会儿盹。

这一打盹就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再次醒来,外面的天儿已经黑了,宾客早已散去,徐家人把桌面都清理干净,各自回屋歇着了。

苏曼听见外面没啥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睡着了,宾客没好进屋来闹洞房,心里正觉得怪不好意思,打算出去看看,徐启峰进门来,带着一身酒气,问她要不要洗澡。

他不知道被宾客灌喝了多少酒,古铜色的皮肤都能看到喝多酒后的坨红颜色,眼神更是没有往里那般锐利冰冷,带着些许迷瞪之意。

“你喝醉了?”苏曼闻到酒味,微微皱起眉头。

“没,我酒量很好。”卢建军和几个跟他小时候玩得好的年轻人,想灌醉他,反被他灌醉,被他们的家人给带走了。

这会儿徐启峰站姿笔挺的站在门口,单手解开靠近喉咙的一颗军装领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像是感觉解开一颗扣子身体还是很热,他又往下解开两颗口子,露出古铜色的扎实胸膛,微微摇了摇有些头晕脑胀的脑袋。

板寸头的发型下,摇晃着的俊美五官,有种懒散的兵痞子痞帅感,从上到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男性荷尔蒙。

苏曼又感觉自己心脏不受控制的呯呯呯加速起来,努力忽视眼前诱人的男色,不自在道:“有热水的话,我就洗。”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不洗澡,她总觉的身体腻歪的紧,这几天在徐家也是每天都在洗澡。

“好,我去给你提水。”徐启峰转身去往灶房。

这几天苏曼的洗澡水都是他帮忙提的,他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即便有些醉酒,依然细心的给她兑好合适的水温,拎一大桶水去茅房。

茅房没有安装电灯,晚上洗澡要么点根蜡烛,要么打开手电筒进去洗。

苏曼拿好换洗的干净衣服,本来想拿手电筒的,结果发现手电筒没什么电了,只能去灶房拿一根烧了半截的蜡烛,还有一盒火柴走进茅房,点燃蜡烛。

徐家的茅房不像一般的乡下茅房又破又漏风,徐家的专门用青石砖修理铺垫,看起来比城里的卫生间还大还干净。

缺点就是在茅房上方开了几个透气口子,晚上没有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风从透气口子吹进来,让茅房关着的木门随着风吹晃动,发出咕嘎声音,跟鬼屋似的。

苏曼有些害怕,叫徐启峰在外面等她,有他在外面,她一个人在里面洗澡就没那么胆战心惊。

徐启峰在外头嗯了一声,直直站在在茅房木门外头。

苏曼点燃蜡烛放在一边的凳子上,透过厕所木门下的小缝,看见他穿的鞋子,心里莫名心安,开始洗漱。

徐启峰兑得水温十分合适,不冷也不烫,苏曼洗得十分舒服,洗完拿帕子擦拭干净身上的水,小脚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想去穿衣穿布鞋。

很不幸,也很狗血的脚一滑,发出一声惊呼。

她人还没摔着,下一秒,厕所的木门呯的一声被打开,徐启峰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速度极快地揽住苏曼纤细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正面倒捞进他的怀里,防止她摔倒,苏曼曼妙的身子就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徐启峰低头看了一眼,只觉气血猛地上涌,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四肢僵在原地,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他那滚烫的目光看着苏曼,苏曼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在那样的眼神下烫了起来,红着脸颊,发出细若游丝的声音:“你、你能放开我吗?我先穿上衣服。”

徐启峰猛然惊醒,控制住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想法,及时松手,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茅屋。

等苏曼穿好衣服出来,他不等苏曼说话,拎上一桶冷水,径直走进茅屋,哗啦啦的进行冲洗。

苏曼听见冲洗的声音中,隐约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克制呼吸声,她明白那是什么声音,脸红心跳地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跑进屋里坐在床边,等徐启峰进屋来。

徐启峰很快带着一身水汽进来,苏曼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低着头,听见他关上房门大步走过来,又把床上撒得花生桂圆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后,对她说:“睡吧。”

“啊?”苏曼有些懵,抬头看他,就这么睡了?

刚才在茅房看他那么火热的反应,她还以为......

大概是看出她的想法,徐启峰伸手摸了摸她红红的脸颊,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笑意,“啊什么,你不想睡吗?”

这话说得,苏曼拿眼瞪他,“想睡。”

说着就往被褥上倒。

徐启峰却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躺下,在她耳边轻语:“想睡床,还是睡.......我?”

.......

臭流、氓!

苏曼羞得满脸通红,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恼意。

徐启峰喉结动了动,声线低哑:“我可以碰你吗?”

他问的很郑重,苏曼却羞的抬不起头来,咬紧牙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我当你默认,同意了。”徐启峰将她拉进怀里,深情拥吻。

衣物退掉的一刻,苏曼接触到冷空气浑身一抖,情不自禁想挣扎,却听见男人沙哑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

苏曼咬着嘴唇,像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兔子,惊慌失措,无力逃脱,被动接受着猎人的攻势。

这一晚,三房的新床吱吱呀呀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