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令小心翼翼地又检查了一遍试管,然后才将它放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里。
刚将自己的纯白的外套穿好,花渡便看到花和令从实验室里提着盒子走了出来。
“辛苦你啦”
“前辈,这是小事,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呢!”
是了,前辈,无论你让我做什么事,我都会甘之如饴的。
只要你能给我所有的‘爱’。
正在外面走廊上的我并不知道花渡即将带着她的‘惊喜’来找我。
彼时我正被一期一振抱着站在一个门牌上标着【雪】的房间门前。
这里的门是防盗门,外表硬邦邦的,没有钥匙的话寻常是开不了的。
一期一振也没有钥匙,不过他有刀。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呼吸越发微弱的短刀,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了摸那张粘着血污的脸。
“...弟弟...你再等等我......”
“......”
他怀中的短刀已经开不了口了。
再过不久,他也许会像他之前的弟弟们一样,在他怀里变成碎片,然后消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是他自己。
一期一振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弟弟了,虽然怀里的这个弟弟他忘了叫什么名字来着,但这绝对是他弟弟毋庸置疑的!
他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很快就决定好要把短刀放在哪里了。
在把短刀妥当安置在50m远的地方后,他便走到标着【雪】字的门口前,举起那把染着黑红的刀狠狠地往门上一劈。
‘哐哐’的震动声响起,就算是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也能感受得到。
在房间内吃着西瓜欣赏着外面刀剑付丧神们互砍的小栗旬被门外突如其来的震动声惊住了。
西瓜卡到喉咙被呛了一下,他赶忙端起桌子上碳酸饮料‘屯屯屯’地喝了一大口。
等顺好气后他才看向房间门口。
这一看,好悬没把他气坏。
只见那扇铝合金做的门被劈出了细细的裂痕,而那裂痕现在还在不断地加深中。
小栗旬面含愠色地看着那个门上不断变大的孔隙,扔下手里的饮料径直往门口而去。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他的房间门口撒野!
门开了。
站在门外的太刀睁着猩红的眼看向脸上戴了白色般若面具的男人。
一人一刃对视了三秒后,太刀果断抓着刀往他身上砍去。
透明夹杂红色的灵力从小栗旬身上爆发而出,他不屑地轻笑着举起了手,道:
“我当是谁呢?一期一振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惹怒审神者的下场!”
直播间内。
【本命草莓麻薯:喵喵喵,什么玩意儿,这什么走向,那个男的是审神者???】
【看爷一刀五百个:艹,老子这暴脾气,老子在前线辛辛苦苦地战斗,可不是为了让这些人渣们享乐的!老子现在就集齐我的第一战队去找这些家伙!!】
【玻璃云汽水:我去,这里的不正常果然是渣审们造成的!时政你怎么肥事,你是怎么选人的?之前不是已经清理过一波暗堕本丸了吗?怎么还有渣审在职?!@时之政府快出来!!】
【闲鱼闲鱼又咸又鱼:啧,你们发现没有,这条走廊上不止一个房间呢。@时之政府快出来,好好解释下,你们到底怎么选的人?】
【枪叔最好命:你们继续吵吧,我先出发了。】
【成熟大叔的魅力:??等等,枪叔你的意思是时政把坐标算出来了吗?】
【枪叔最好命:对。】
【冲田组全体举高高:我跟他先走咯。】
【成熟大叔的魅力:好!兄弟们你们先去,我快到时政了,我稍后就到。】
【本命草莓麻薯:枪叔,你动作快点啊!!小贞看起来要挺不过去了呜呜呜呜......】
某个不知名的小山坡上。
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皱着眉看电子光屏里那把跟疑似审神者的男人缠斗的太刀,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绑着马尾穿着羽织的女孩,她没看光屏,而是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那个看似普通的工厂。
“呵,我知道这个戴面具的家伙是谁了。”猛不丁地,男人说道。
“是谁啊?”女孩头也不回,兴致缺缺地问道。
“他是我那届的同期,代号是‘小栗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