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以为我是废刀就小看我啊!”来刃脸上扬起怒气,抽出了腰间的本体冲了上去。

我缓了很久,才终于把那种痛给压下去了,等意识慢慢回笼后,我听到了耳边传来刀剑相击的‘铿锵’声。

什么情况?

我慢慢的扭动头部,努力睁开另外一只完好的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什么了。

待模糊的视野终于能看清眼前一切后,视网膜上传来的景象让我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吃惊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反而是更为复杂的、不可理解的感情。

正在酣战的两刃动作一顿,紫色高马尾的付丧神趁机瞄准太刀僵硬的瞬间用力的挑开他的本体,然后凭着高机动,迅速窜到他身后,手上再狠狠一劈。

然后我就看到刚刚还不可一世在我面前极其嚣张的烛台切倒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脑海一片空白的看着他绕过倒地的烛台切走到我面前。

他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紫色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复杂和...怜悯。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极其的难看。

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但是话语到了喉咙都被堵塞住了。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了手里的短刀。

我用那只幸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然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尽数被解开了。

现在,我终于得以自由行动。

但是,全身上下都很痛,尤其是眼睛那里。

在他将我的手臂放到自己脖子上时,我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他了。

“不动行光,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此时正将我扶起,抓起了桌子上那把染着鲜血的短刀塞进了我怀里,面上带着些不明情绪瞄了我一眼,说了两个字:“赔鸡。”

哈?

什么?

那种东西?

虽然我让他赔的初衷是想让他把关于这个本丸的情报告诉我的。

我心内震动,死死抿着唇不再说话了,顺着他扶我的力道,脚步蹒跚的跟他一起走出了这间染血的房间。

在重新见到外面后,身上的疼痛愈发明显,心内的委屈感也相继纷踏而来。

我努力的让自己声线平静,不带一丝颤抖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不欠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