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机人员一下子竟然哑口无言,满脸写着“这是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忍不住用眼神比划比划地上能塞下三个娜塔莎的巨大箱子的大小,然后又用眼神比划比划另一边袖珍小巧只能放三瓶伏特加的袖珍旅行箱——的确都是“一箱”,但这“一箱”的差别有多大你不清楚吗?!

回头一看娜塔莎。

娜塔莎一脸正气地回望。

两人的眼神开始无声地角逐。

战前热身活动结束,男值机人员抢先发动攻势。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脸色深沉:“……总之,我们是不可能托运这么多酒的,还请您理解,女士。”

娜塔莎:“……”

啧,狡猾。

都说出这样的话了她还能怎么办。

然后男值机人员和面容清秀的东方青年就一脸惊恐地看着娜塔莎缓缓低下头,用一种颇为恐怖的专注眼神凝视着脚边的箱子。

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箱子的封口。

男值机人员心中惊恐:等等——

青年乘客表情隐隐裂开:——她不会是想?

两人不约而同地心里惊叹:她不会是想要在这全喝了吧?!

这绝对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啊!!!

娜塔莎手放在箱子上良久,看得出来她内心的确挣扎了一番,最终收回了按在箱子上的手。

旁观的两人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娜塔莎闷闷不乐地抱着箱子从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

东方面孔的青年站在原地直愣愣盯着娜塔莎离开时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傻气。

“穆旦,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说着异国语言的女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被同伴的唤声叫醒回来,青年笑着摇摇头,手扶住背包的肩带举起登机牌看了下上面写着的登机口,迈步,走向了和娜塔莎截然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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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了某个软件留下了一段消息。

机场的某个警卫室,忽然从门外被人一点不打招呼的踹开。

吃惊的警卫:“等等,你是谁?……咦、这是什么,这么大?……箱子里装了什么?是敌袭吗?……说话啊你!等等,不可以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