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你是不是傻!那个王振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会动脑子自己想想吗?!一个王振就让你身陷囹圄了还不长记性,石亨徐有贞那些人本就是投机倒把之辈,你出来了还看不清吗?还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朱祁镇硬着头皮解释。
【朱祁镇:太祖爷爷,我受制于他们……】
【朱棣:七年幽禁是磨掉了你的心智吗?保命你不会找于谦?还是说你记恨他到连求助也不愿找他?】
【朱祁镇:……】
他似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懑。
【朱祁镇:难道我不该记恨吗?您可知我那七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日日战战兢兢,生怕会不明不白葬身宫中!】
【挪威的鱼:啧啧,战战兢兢的生了六个娃。】
【我老朱家:别这么说,被关那里面没事儿可做,不就只能做那事儿了吗[狗头]】
【达令哒哒哒:不过说真的,被圈在一个小地方幽禁七年,确实容易憋出病来。】
朱元璋抄家伙了。
【朱棣:你这是迁怒!你可以怪瓦剌贪心不足,可以怪王振自私自利,还可以怪你自己轻信他人轻率冲动,但你不该怪护住大明的功臣!】
【朱瞻基:那你之后所作所为呢?流民之祸,女真之祸,那时你并无危险,有谁逼你这么做吗?你真的知道这些政策将会带来的后果吗?】
朱祁镇哑然。
他或许知道,只是下意识忽略了。
他个人的情绪压过了对子民的责任感。
说话的是他最尊敬的父亲,朱祁镇无可辩驳。
【朱瞻基:诛杀功臣,祸及妻女,编造罪名辱骂亲弟,枉顾百姓,制造惨案,你与那前朝昏君有何区别?!】
由父亲说出来的昏君二字,何其严厉。明明只是一行字,却让朱祁镇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他捂住脸,身形岣嵝起来。
在这期间,朱祁钰一直都看着天幕,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和哥哥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却被一场战争打乱,成了生死仇敌。
这得怪谁呢?
朱祁镇沉浸在这样的打击中无法回神,没有再继续发弹幕。
朱瞻基叹息了一声。
朱祁镇是他的儿子,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孩子教成这个样子。
【朱瞻基:是朕教的不够好,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