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予道：“我怕我走了以后你回来，看不见我……”又要发飙。

后半截话沈寻予只敢心里想想，但顾淮之看他那表情，也猜出他的想法，笑道：“我像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

沈寻予：“……”

顾淮之看着沈寻予没穿衣服的上身，又道：“你那衣服别要了，待会儿去我柜子里找一件，先去隔壁洗个澡。”

沈寻予点了下头，却没急着动，他观察着顾淮之的状态，有些担忧地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顾淮之抬起胳膊架在浴缸边沿，戏谑地看着他：“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寻予有些无语，觉得顾淮之还是醉点儿的时候正常些。

顾淮之扬手泼了沈寻予一捧水，催道：“赶紧去，洗完过来。”

沈寻予站起身，还是叮嘱了一句：“你别睡着了，容易出事。”

顾淮之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沈寻予见他看着确实挺清醒，这才去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