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说着沉下脸，几步走上前，他浴袍都没脱，就这么走进水里，掐着沈寻予的胳膊用力一扯，将人摁在墙上。

顾淮之用劲咬了下沈寻予的脖子，正在那颗黑痣上，他压低嗓音：“给我上？”

沈寻予撇过头，倔强道：“……不可能。”

顾淮之抬起头，继续商量：“要不咱们换着来也行，上次是你在上边儿，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沈寻予垂了下眼睛，看见面前的顾淮之，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水还在哗啦啦地流，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顾淮之的浴袍，那衣服本就穿得不正经，吸了水后又变得很重，一侧不听话地下滑了一半。

沈寻予喉头滚动一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满脸视死如归：“我不会答应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操……你屁股是金子做的呀？这么宝贝。那老子屁股比你的值钱多了，你拿什么赔我？”顾淮之气不打一处来，不爽道，“用你那屁股换我的，你可赚大发了。”

这话说的，沈寻予感觉浑身都臊起来。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沈寻予想瞪顾淮之，又不敢看他，只能偏头瞪着地上的瓷砖，“你能不能讲点文明！”

顾淮之看他那样子，又乐了，脸皮子也瞬间厚了好几层，故意道：“我还能更不文明点儿，要试试吗？”

沈寻予忍辱负重地闭上眼，一句话也不想说了，顾淮之看着他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顺眼，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吵了半天，终于分出了胜负。

“那你来吧。”这话一说出来，顾淮之忽然就释然了。

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何必受那些毫无意义的规矩影响，他难得碰到一个这么合心意的，试过一次下面也没觉得排斥，那还这么执着干什么？

他现在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充实他空荡荡的身心，至于在上边儿还是下边儿，也没那么重要。

沈寻予没反应过来，懵道：“什么？”

“你说呢？不是高考状元吗，理解能力这么差。”

“……你怎么知道。”

顾淮之看他那傻样，又觉得挺有意思，又觉得烦躁，他懒得继续闲聊，手直直朝着目标伸去：“别磨叽了，赶紧的，明天还要上班。”

沈寻予感觉自己头顶轰的一声炸开，理智完全坍塌了，不得不说顾淮之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沈寻予强撑着站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抓住顾淮之的手腕迫使他停下，又扬手紧紧抱住他。

沈寻予跟顾淮之截然相反，实战经验就那么一次，他懵懵懂懂地搂着顾淮之，下意识就往顾淮之的嘴巴凑去，刚蹭了一下，顾淮之偏过头，一手挡住他的嘴。

“别坏我规矩，我不亲嘴。”顾淮之偏了偏头，又眯着眼睛胁迫道，“这次要是弄疼我，我把你那里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