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是她自己想说，却还是说不出。

直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越昭昭看她心不在焉的，脸色也奇怪，以为是自己炒的菜不合她的口，便道：“要是不好吃就别勉强，晚上我再给你做别的。”

“不。”凝玉下意识推脱道。“我就是，就是有句话……”

“有话就说嘛。”越昭昭放下筷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看对方这么郑重，凝玉反倒更难开口了。

她搅着衣角搓了又搓，直把那一块搓得看不出形状，才迅速道：“对不起。”

纵使越昭昭做好了准备，也压根没听清，下意识“啊？”了一声。

“没听到算了！”凝玉涨红了脸，绝计是说不出第二遍了，又疑心越昭昭是装没听到，不由心头火起，怒道：“你找死么？好话不说第二遍！”

越昭昭：“……”

合着憋了半天，还是要骂自己。

这句话有那么难说出口么，平时没事都得骂她几句，早就挂在嘴边顺得像泥鳅了。

看着凝玉气鼓鼓的背影，越昭昭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把桌子收了，去里屋继续自己的寻书大业。

但直至她把所有书都分门别类整理完了，也没见一本能帮到她的，看来女主没过来搜刮是对的，要是真有好东西，能轮得到她？

越昭昭有些失望，把最后一捆书放到书架上后，边走边想着以后该怎么修炼才能日进千里，又或者，继续当个没金丹的废物保平安？

她心中有事，一时不察，差点被绊倒。

回头看去，只见可能是年久失修，地上的木板被她踩碎了一个角，陷了下去。

她把碎了的木板橇起来，打算等会另换一个，突然发现木板下面是个一尺见方的空间，空间里放了一只小巧又精致的箱子。

这是……

越昭昭想，不是吧，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