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沙尔眼底讥诮更甚,走近两步:“你的父神在哪?”
男子听后默默伸出一只手指向天穹,而后收回闭目诵经。
拉沙尔笑:“你的神那么神通广大,怎么没救你们与水火,反而要眼睁睁看着你们在此遭罪?”
“现在,给你逃命的机会。”他捏着年轻男子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睁眼与自己的对视,笑的神经质:“好好舒服一回,你就解放了。”
男子扬着下巴要摆脱他的禁锢,可拉沙尔练过武的手劲岂是他想拜托就能的?
下巴处一顿揪心的痛,男子睁开眼睛,淡然道:“我宁可随你们去坐牢。”
拉沙尔听了不由放开他,鼓掌道:“不错,西底家子民里终于出了一个有种的。”
拉沙尔将鞭子插进腰间,细细观摩这个年轻男子,似乎刚成年,轮廓分明的脸庞还带着几分青涩稚气,穿着朴素五官清秀,可一身书卷气质却难掩他的温雅秀气,在这一众奴隶中也算特别了。
心下一动,绕到他后背在他耳畔低语:“那么想坐牢?那本将军就成全你。”
“把那几个逃走的贱民找回来就地击毙,他们不配活。”
拉沙尔血/腥道,为了活命出卖自己人,这种人他打心底里是瞧不上的。
属下领命带刀离去。
年轻男子眼底惊颤,看着拉沙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这些人的残暴超出他的认知。
“你叫什么名字?”
拉沙尔幽幽道。
不说?
等了半天没有响应,拉沙尔笑了。
“啊——”一道惨呼,女人脖间一道剑痕,她孱弱的身子瑟缩几下彻底断了气。
血水瞬间浸满土地,可怜的女人逐渐干瘪下去,拉沙尔舔着剑锋血,一脸玩世不恭:“沉默一秒,死一个。”
“啊——”
“但以理。”再次倒下一人时,年轻男子满脸惊骇的说出名字。
拉沙尔转而看他笑得猖獗,点头:“这就对了,本将军问什么答什么,他们也不至于枉死。”
说完他将剑抵在但以理脸上,猩红的血水顺着剑尖一点一点渗到他白皙的脸颊,将他整张脸涂满红,拉沙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微笑:“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但以理浑身冰凉被人押下去,拉沙尔挥手:“继续赶路。”
嘈杂混乱的景象在死了几个人后大家都变得安分老实许多,之前肖想的离开挑起混战亦成了空泛的滑稽,没人再敢轻易挑衅这个超级帝国的无上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