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鸩就坐在他被褥边虎视眈眈。
陆生躺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一个头,眨巴着棕色大眼睛,可怜兮兮,“鸩哥,这样我都动不了了。”
鸩怒目:“就是要不能动才好!”
“可是,我感觉我已经好了很多了,而且运动运动有益伤口恢复。”
“所以这就是你昨晚跑出去一晚上,不仅旧伤都崩裂了,还多了新伤回来的理由吗?”阴沉着脸看不清神色的鸩身后飘浮起无数带毒的片羽对准陆生,大有“不好好解释你就死定了”。
陆生顿时冷汗直冒,“鸩,有话好好说……”
鸩看他完全不想解释,而且没有一点悔意的敷衍样子怒了,大吼道:“你这种不珍惜身体的家伙还是给我去死吧!!”同时,身后的无数毒羽都飞射过去。
“!!鸩!!!”
面对暴怒的鸩,在毒羽射过来的同时陆生艰难的滚出来,咕噜噜翻到角落里,远离毒羽重点照顾的中心。
“啊啊啊!!陆生大人!!”刚探进来头的雪女被擦着她的脸侧射在门上的鸩羽吓了一跳,在看到屋内羽毛乱飞的情况后更是整个人的跳起来了,少主还在屋子里啊!!!
雪女来不及思考,一道冷气呼出,立刻就将房内发射毒羽的源头冰封成了一个冰雕。
结束后,雪女终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含着冰晶的白雾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就咔擦咔擦地往下掉。
“少主?”
“我在这里,冰丽。”
重新被塞回被褥里的陆生满脸都是“又活下来了”的庆幸,一时心如止水,让冰丽给他摘掉身上插着的羽毛。
“冰丽先把鸩放出来吧。”
冰丽专心致志的帮自家少主整理,听到了这话气呼呼的别过脸:“我不!”
陆生无奈:“冰丽,把鸩哥放出来吧,他身体不好,我担心他一会儿该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