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合格的学校应该靠着自己的努力升一本,而不是将希望寄托在他那些没有世俗欲/望的学生身上。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可嘚瑟的,但一会儿那群国会的议员绝对要不讨好了。”
两人耸耸肩。
那群议员确实没能讨到什么好。
在弗洛拉和爱玛的欲言又止中,原本已经走了过去的托尼又折了回来,而这次两手各捞着一束不知道哪里来的花束,卡着音乐的鼓点潇洒地旋转了一圈,递了过来:“二位,情人节快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群国会议员可能也想跟你过节。
爱玛很给面子地笑着接了过来,而弗洛拉有别的想法,稍作思考:“老板,这花能抵一份节日奖金吗,可以折现吗。”
托尼摇了摇手指,连说no
“不要叫我老板,要叫总裁,我最近不太喜欢老板这个称呼,总裁似乎更好听。哦,奖金随意。”
?
这人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土味的霸总怪小说了。
但他怎么对待前台要比对部门主管大方这么多!
准备把老板给的奖金拿来当违约金的一部分,弗洛拉难得地瞧托尼顺眼了点,连带着那一份被压制多年的老板光环上沾着的灰也终于往下扫了扫,重新亮起来了。
她刚准备改口总裁多要点奖金,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喊她。
“请问弗洛拉小姐是在这里吗?”
两手空空的配送员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在确认好收货人就在这里并且茫然地签了字后,快递员点点头,退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后,数位配送员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史塔克工业大厦搬花。
琳琅满目、颜色和种类繁杂的鲜花转眼间就堆满了宽阔的大厅,引得路人和从这儿经过的员工频频侧目,原本的疑惑在瞧见站着围观的托尼后得到了解答。
但托尼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
他看看弗洛拉,看看把他家产业前台大厅堆满的鲜花,视线和手指在这两者之间反复徘徊,没太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