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目标应该是不错的。
因为他遇到的鬼杀队队员,都是很好的人。
又没忍住摸了把杏寿郎毛茸茸的头,这样的手感让他想到了义勇。
义勇的发质并不柔软,正相反,摸上去跟钢针一样,扎手。
算算日子,他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义勇了。
怪想的。
“我认识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小鬼,比你娇气的多。”
“这个年纪了,还黏着姐姐不肯撒手,哈哈哈哈!”
荒泷一斗选择性的无视了自己这个年纪天天黏着早川婆婆的事实,笑着拍了拍炼狱杏寿郎的肩膀。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更木留良对他说过的话。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职责,那就是疯玩,自由自在的玩!”
“总是这副样子的话,连吃饭都是一股苦味的啦!”个星期以来他也不敢去见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脸色白的像张纸,
拿来教杏寿郎也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
某天下午,
鎹鸦从墙外飞进来,带来给冬月的书信。
“炼狱先生很快就要回来了。”
换而言之他们马上就要走了。
信里还提到更木留良受了些伤,嚷着要冬月去照顾他。
冬月对此只有一句话。
“我明白了。”
他的脾气似乎永远都是那样好,至少一斗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去和炼狱夫人道别吧,我们明天就走。”
“嗯!”
于是一斗先和杏寿郎道了别,随后走到了瑠火夫人的房间前。
“笃笃——”
“请进。”
“夫人,我们明天就要走啦!”
“发生了什么吗?”
“冬月说留良受了点伤,炼狱先生在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