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刺眼……坎蒂丝面无表情地偏过头。

“还有你，小翅膀，不用担心我。”夜翼摸了摸身边毛茸茸的小脑瓜。

蝙蝠侠沉默地上前，二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拿那个老头当人肉盾牌。”看着蝙蝠侠渐渐走进，坎蒂丝突兀地说道，她平静地与年长的男人对视着。

四目相对的瞬间，蝙蝠侠就知道，这不是赌气或是挑衅，只是在向他表明一种态度。

那种“我们可能不是一路人，但你也别想管我的”态度。

气氛瞬间有着短暂的凝滞。

直到夜翼突然开口。

“虽然我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这么做，但是……”他顿了顿，看向他们所有人，“如果面临的选择是这种恶棍的话，我其实会很开心我在意的家人会优先选择保护自己。”

蝙蝠侠静静地看着他，仿佛突然泄了气。

“那个……虽然我不想打断你们，但是现在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某只小鸟语气僵硬地说道。

方才的攻击其实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这间早就被清理过的实验室不过是被二次波及的倒霉蛋罢了，这也是他们方才能有闲暇交谈的原因。

而此时，活人的气息终究还是吸引了这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高大的身影从破开的墙洞中试探性地探出头。

“哇哦！”尽管不太合时宜，坎蒂丝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赞叹。

不需要介绍，也没必要互通信息，看到那东西全貌的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对那东西的来源一清二楚。

两三米长的粗壮蛇尾，上半身肌肉虬扎，全身覆盖着少见的莹绿色鳞片，以及刚发射完激光后还红的冒烟的双眼，以及最重要的是那高高隆起的胸前，一个如同刀砍斧削般的大大的s赫然位列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