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开锁声,吸引了叶相裕和的目光。只不过令人感到失望的是,保险柜里只有一幅画,被木制相框框住。
画上画的是一只知更鸟,一只被弓箭射杀的知更鸟,鲜血顺着伤口知更鸟的朝下流,流到了一只银制的盘子上。
在那一瞬间,叶相裕和想到了药瓶上的单词,麻雀。
“不会吧。”叶相裕和举起相机将药瓶和相框摆在一起,拍了一张照片,“这是童谣杀人案?”
柯南和叶相裕和被这个信息震的头皮发麻,这首童谣牵扯的可不是一两个动物,那可是整个森林。
二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双方眼中的凝重。飞速收拾好现场后,叶相裕和带着柯南站在画室外告辞,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见。
在回去的路上,柯南和叶相裕和一直在讨论那幅画,“如果知更鸟是今里元记的话,那么杀害他的麻雀就是凶手。”
“但有一个问题,那瓶药是谁的。”叶相裕和从背包里掏出那顶鲨鲸帽按在了柯南的头上,“据我所知,今里元记并没有心脏病,他的家人也很健康。更何况那瓶药已经过期五年了。”
柯南试图摆脱这顶帽子,但奈何身高不够,反抗无能,“五年前,心脏病?”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木和老先生!”
五年前木和老先生因为心脏病发去世,可这样的话线索就又乱了。
“先缓一缓。”叶相裕和带着柯南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纸和笔,在空闲的位置上开始梳理线索,“我们先回忆那首童谣,麻雀杀死了知更鸟,苍蝇见证了知更鸟的死亡,鱼得到了知更鸟的血液,诸多动物过来哀悼,鸟儿法庭下次审判的是就会是麻雀。”
“下次审判的是麻雀。”柯南接过叶相裕和写过的纸,“那这一次审判的又是谁?知更鸟?”
“再来一遍。”叶相裕和拿出一张新纸,认真的在上面写着每一个动物所代表的内涵,“已知知更鸟是受害者,麻雀是凶手,苍蝇是证人,现在鱼得到了知更鸟的血液,那么它就是既得利益者。”
仔细想了想,叶相裕和在苍蝇的后面划了道斜线,写下一个词:旁观者。
柯南接过叶相裕和写的信息,“五年前的既得利益者是今里元记,木和老先生去世后,两人创办的产业全都划归给了今里元记。”
“那么今里元记是五年前的鱼,五年后的知更鸟。”叶相裕和边说柯南边用笔补充,“麻雀的药瓶属于木和老先生,我们先暂定他是麻雀。”
柯南划出一道横线,在横线下方写了一个大大的a:
“五年前的麻雀木和老先生死亡,他杀害的知更鸟是谁暂且不得而知,先暂定为一号受害者。”
叶相裕和的手指有些急切的敲击着桌面,这件事给他的感觉很不好,“这样就可以确定五年前的鱼是今里元记,所以在这里他是有嫌疑杀害木和老先生的。”
“作为证人或是旁观者的苍蝇暂且定位a,五年后今里元记从鱼变成了知更鸟,他新的麻雀杀害,这一次的苍蝇定为b。”
叶相裕和说完这些后,柯南又划了一道和横线,写了一个b:
“如果五年前木和老先生的离世是一个意外,那么今里元记就是第一只知更鸟,杀害他的麻雀我们定为a,苍蝇是谁依旧不知道,那么鱼又是谁?”
柯南在鱼的旁边写了一个名字:今里田安,今里元记得儿子,刚才请他们进屋的青年人。
“今里元记死后,按照法律规定,他的产业会优先给今里田安。”
“感觉越来越麻烦了。”叶相裕和皱着眉将这两张纸折好,“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