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酒川卯鹤子了。
当初的命案根本就不是什么谋杀案,而是一起咒灵杀人事件,而酒川卯鹤子看见了些许画面。
而那件事的后续是禅院扇处理的,连同那个咒灵都被禅院扇祓除了。
我看着酒川卯鹤子瑟瑟发抖的背影紧紧皱起眉,不对劲,以当初酒川卯鹤子所接触到的人,咒术师的存在根本不是秘密。
她怎么可能会被吓的精神错乱?
我将怀疑的视线投向地上的尸体,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求到禅院家好像就是这个酒川松元?
不对,他当初好像不姓酒川,他好像是酒川卯鹤子的追求者,后来入赘到酒川家的。
虽然这些和这起案子没有什么联系,但是我莫名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无论是当年酒川松元怎么找到禅院家,还是现在酒川卯鹤子的状态,都让我感到了一丝诡异。
一个凭借自己力量继承家产,游走在上流社会的古董商,并且获得一致好评,手腕厉害的女人,怎么可能心性如此脆弱,被尸体吓疯,而且一直无法治愈。
在我看来这太荒谬了,甚至有点可笑,就像是我被特级咒灵之间的战斗吓疯,并且疯一辈子一样。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夏油杰的电话,“你们散步结束了吗?”
“结束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夏油杰释放出几只咒灵,将周围汇聚过来的弱小咒灵祓除。
五条悟更随意,看见一个按死一个。
“带着五条来找我吧,我有些事想要确定一下。”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依偎在一起的母女以及地上冰冷的尸体。
有些东西可以瞒过咒术师的眼睛,但是绝对无法瞒过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