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高启生当年怨气那么大,酸菜鱼没有鱼,酸豆角肉沫没有肉沫,谁吃谁都要生气!
高启盛做饭一般,但擅长一些花头多的做法,馄饨饺子烤蛋糕之类的,不过有时候会失手,失手了也没有很难吃,我照单全收。
有时很忙,兄弟俩往往选择吃面,太烫筷子挑一挑就能入口,花头又很多,加蛋、加菜、加浇头。不像粥水心急吃要烫死,也不像炒菜等的着急。
一碗面下肚,京海两个卷王就继续去往死里卷别人了,两个卷王里高启盛算一个半,高启强算半个。
得闲就大家一起去吃粥底火锅,毋米粥打底,慢慢的滑牛肉、烫生菜、放海鲜,交流一些八卦和商业机密,安欣和李响有时也会跑来一起打牙祭,如果还带着徒弟,那真是好大一桌人。
兄弟俩都不太爱酒,在家是两个陈皮茶壶,高启强觉得那东西养生、对嗓子好,抓住高启盛就是“把这个喝了”,时间一长高启盛也变成了陈皮拥护者。
高启兰是不挑食少女,也会做饭,会跟大哥学一学炖牛腩要放黄酒,放料酒会发酸这种小秘诀;也会和二哥一起骨碌骨碌的包馄饨和饺子。
高启盛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捏一个,啪啪啪包起来快得很,可以去饺子店给人当小工;高启兰细致一些慢一些,会包一些别的花样,教我的时候很仔细,也很有耐心。
陈书婷是吃辣狂魔,兴致起来亲自下厨炒一个麻婆豆腐,能把我们一勺都送走,大嫂就自己快乐吃豆腐,顺便用很少露出的家乡话嘲笑我们。
别问为什么听懂了,只有情感没有技巧。
不过真的很好吃,又辣又香,又滑又弹,我们收拾完鼻涕眼泪,总是再次摸出勺子,忍不住想再吃一口。
大嫂还是海量,喝起白酒高启强兄弟俩在她面前都是趴菜。不过在家里,大部分时间大嫂还是会自斟自饮,喝喝红、白、冰这类“小甜水”。
有空闲就会依次摆开,教高启强这个是干红、那个是干白、这边是甜酒、那边是甜桃红,有时高启盛报告敲累了,就会跑来学习酒类品鉴大师课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