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丝最终还是向布鲁斯递出了盒子，“爸爸，这个盒子，你有印象嘛？”

布鲁斯略带疑惑的接过盒子，看来伊莉丝过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魔法的事。

“这个盒子是我的老师，在我离开时交给我的，是她当初接我离开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妈妈给她的，这个盒子是和我一起被放到孤儿院门前的。”

布鲁斯显然有些意外，“我可以打开来看一眼嘛。”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打算让父亲你看的。”

布鲁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赫然是一串珍珠项链。

布鲁斯看着项链，眼神突然变了，这条项链，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送给海伦丝的。

布鲁斯拿出了项链，按照记忆，寻摸着珍珠上的印记，在一颗和周围的看起来一样的珍珠上，布鲁斯摸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是韦恩姓氏的印记，布鲁斯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是这个，没错。

布鲁斯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之前，刚回哥谭的时候，他就碰到了海伦丝，她聪明、理智、温柔，他曾经以为她会成为他的伴侣，但看到哥谭，他不能再把她拖进哥谭的泥潭里。

他们分手的那一天，是雨夜，这串珍珠项链是他母亲的遗物之一，布鲁斯把项链送给了海伦丝，就是希望，即使他离开，也能为海伦丝在哥谭的上流社会里，留下一份权利。

但布鲁斯真的没想到，会有伊莉丝的存在，海伦丝也直接离开了哥谭，而这串珍珠项链，也被抛弃在了哥谭孤儿院的门口，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此一落千丈。

布鲁斯盯着这串项链，长久的不说话，伊莉丝不知道布鲁斯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坐立难安。

“伊莉丝。”布鲁斯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的遗物之一，曾经是我送给你母亲的礼物。”

布鲁斯抬头看着伊莉丝，嘴唇蠕动着，不知道接下去该讲些什么，布鲁斯的手紧紧捏着珍珠项链，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伊莉丝突然倾身上前，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布鲁斯的大手。

“爸爸！没关系的。”伊莉丝的眼圈也变得通红，“是不是不方便告诉我母亲的事？”

伊莉丝说的有些小心翼翼：“我可以等的，爸爸，如果你想好怎么和我说了，可以再来找我。”

伊莉丝看着父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决定先离开书房，给父亲一个单独的空间。

伊莉丝准备站起身离开，她刚刚起身，就被布鲁斯拽住了手。

“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伊莉丝，坐下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布鲁斯低声开口。

伊莉丝顺着父亲的力道坐回了沙发上。

“伊莉丝，你的母亲，是一个很睿智的女人，我们在一起是因为爱，分开也是因为爱，蝙蝠侠这个身份，注定了我要在黑暗里，但你母亲不应该有这样的生活，所以我对她提出了分手，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有了你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想过她会因为恨我，而导致，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布鲁斯很自责，他从来没想过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自己女儿在外流落多年，再想到扎塔娜昨天离开时和他讲的话，布鲁斯只觉得心中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