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片刻,却只敢喊我:“许先生。”
我浑身的细胞却都在叫嚣着——“得到他。”
本能的野性在咆哮,却偏偏要披上属于人的礼义廉耻,遵循做人的原则礼貌。
——只可远观,却不能靠近亵玩。
——他是别人的伴侣,是别人的父亲,那些年少绮梦应当随风飘逝,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然而总归是不甘心,受不了唾手可得的诱惑,选择推波助澜,做了当年年少时绝不会做的事。
而现在,我正在试图伤害他,他却凑上来亲了我。
我分明是那么擅长亲吻,却被他亲得愣了神,在这一瞬几乎毫无招架的力量。
——我曾经是那么地期盼着这个动作、这个场景,以至于终于得到的时候,竟然也顾不得嫌弃它来得太迟,只愿短暂地沉浸在其中。
我没有主动回吻,但也没拒绝,这似乎给了齐康更多的勇气和鼓励。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我的嘴唇,我张开了口,放他“长驱直入”。
他的吻技也谈不上生疏,但他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我们四目相对,仿佛心意相通,又仿佛间隔千山万水。
他的手抱紧了我的腰,稍稍用力却将我反压在了温热的地板上,我们的身上没有半寸布料,身体碰触间很轻易地“擦〇枪〇走〇火”。
他吻得越来越深入,却不带有丁点的侵略性,他像是只是为了取悦我。
我放松了身体,承接着他的吻,也体验这种别样的“被动”的亲吻。
我们都会在接吻时呼吸,因此吻得难解难分,吻到嘴唇都有些疼痛。
齐康送了我一个黄色的脐橙,我欣然接过手,擦了擦,并表示很甜,下次还想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