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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跟她掰扯这么多。

秦时月弯腰靠近楚思韵,对着她的耳朵说:“不会害羞了吧?”

楚思韵动作太快,又急又猛,水溅到秦时月睡衣上好几滴。

秦时月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用干发帽把楚思韵的头发包起来,再用浴巾裹住她,把她抱了出去。

秦时月把楚思韵放到床上:“你自己擦一擦,赶紧穿衣服。”

楚思韵不动。

秦时月又弯腰凑过来,还是那副调笑的语气:“生气了?”

楚思韵眼疾手快,伸手捏住她一边脸:“气你妹,快滚。”

秦时月麻溜滚了。

她去浴室吹头发,开吹风机前大声说:“赶紧穿,别冻着。”

好气哦,这个人怎么这样?

之前真是“识人不清”。

楚思韵忿忿地往身上套睡衣。

楚思韵衣服穿好的时候,浴室吹风机停了。

然后秦时月关了浴室灯,拿着吹风机过来:“你往床头坐,我给你吹头发。”

楚思韵不敢磨蹭,赶紧挪了过去。

干发帽被人拿掉,温热的风吹过来,舒服极了。

楚思韵惬意地眯上眼睛。

秦时月这个人,精分吗?为什么总是上一秒气她,下一秒又能成功哄好她?然后接着气她,这人脑子里装了什么?

舒服了没两秒,秦时月突然说:“哎,你说‘你的配偶’这个角色我做得如何?上节目了也这么做,合格吗?”

好嘛,原来也是为了上节目提前适应。

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力气,楚思韵高低要硬气地把吹风机抢过来自己吹。

“不合格。”

秦时月苦恼:“啧,那啥样合格?”

楚思韵幽幽道:“把我当女王。”

??!

要求有点高。

秦时月:“女王好麻烦,晨昏定省、三跪九叩少不了吧,这什么样子?让人看了都笑话。还是算了,不合格就不合格吧。”

楚思韵懒得跟她费嘴皮子了。

心累。

楚思韵头发厚还长,想要吹干得费不少功夫。

秦时月收起吹风机的时候甩了甩手:“你这个头发,每次吹,我都觉得手要废了,比伺候你还累。”

楚思韵怼她:“你不行,废a。”

秦时月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那你也没好到哪去?你喜欢我的表现,刚才说过的。”

楚思韵:……

待两人都躺好,楚思韵突然意识到什么:“秦时月。”

“嗯?”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

她连具体哪方面故意的都不问,是故意的没跑了。

楚思韵凑过去,碰到哪算哪,隔着睡衣狠狠咬了一口。

“嘶——”

秦时月捂着胳膊说:“你属狗的吗?”

楚思韵:“不啊,属鸡。”

秦时月掀开衣服对着床头灯看了一眼,都破皮了。

楚思韵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

玩不起,哼。

秦时月往床边挪了挪,离她八丈远:“扯平了,睡。”

楚思韵又往这边凑:“没,我就咬了你一口,我胸口啥样你不知道?”

秦时月舔了舔后槽牙:“这也要分个胜负?那你看看我的背?你那鬼爪子能不能修一修?有没有一点自觉。”

楚思韵妥协:“你抱着我,咱们扯平。”

秦时月心有余悸:“我怕你咬我。”

楚思韵:“我冷。”

秦时月不解风情:“开着空调呢。”

楚思韵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你是alpha我是omega,让让我。”

秦时月不服:“不能这么算,我还比你小呢,你怎么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