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家之日起,孩儿身强体健,不曾有过一刻抱恙,母亲只管心安即可!
至于生活修学方面……”
写到此处,顾尧微微抬头,目光从厢房内的陈设上一一扫过。
干净素雅的窗棂下,摆放着一张楠木案几,案几上文房四宝俱全——这也是顾尧现在书写东西的地方。
在案几旁边、靠近门口处则是一副小型花架,此刻架子上正怒放着两盆不知种类的艳丽花朵。
而在案几对面靠墙角的一端,摆放着一副镂刻雕花的黄木衣柜,与衣柜相邻放置的,则是一张极其精致的雕花黄花梨木床……
整间厢房布置素雅,简洁而不简单。
这条件不能说是好,而是太好、好到了极点!
就顾尧所知,此时那些和他同样入住书院的学子们所住条件和他根本就没得比!
他们不单要多人同住一屋,屋中摆设也多凌乱不堪,更有甚者,因为床铺有限,他们中的一些人还不得不打起了通铺……
想到此刻,顾尧在庆幸自己住宿条件无比优越时,心底也泛起一股浓浓的蛋疼感。
虽然这几日从来无人在他面前提到过,但通过旁敲侧击,他还是隐隐打探到了书院高层如此待他的真正原因。
只是——
只是这劳什子的浩然文气究竟是何物?!他顾某人现在看到书就头疼,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传说中的东东?!
抬头再次打量了一遍屋中摆设,顾大公子心下不禁悠悠一叹:如果所料不差,他在这屋里住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久吧?毕竟,狐狸尾巴藏得再深,也终有会露出来的一天啊。
写完了一些生活上的趣事,告诉母亲可以安心后,顾尧又皱起眉头,琢磨着怎样把学业上的事情给母亲糊弄过去。
话说这些天书院早已开课,而顾尧也同其他学子一道,依照着书院安排,按部就班地修习着各种课程。
呃,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