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少年约莫十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一看就是外出打猎而回,不过此时是锤头三期的回来,正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但见那少年的鹰也蔫了,宝剑也断了,一副和人动过手的样子。着急忙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有事发生。
“慌慌张张的想什么样子?平日的教养哪去了?平白无故让你师兄师姐笑话,还不赶紧过来见过二位?”只见那林震南是大声喝道,一套死亡三连,不慌不忙地说,似乎这天也塌不下来。
林平之此刻难有闲工夫听他父亲讲话,跑到父亲跟前一把抄起前面的茶水,咕咚咕咚的长喝而下,哪有一副平日里贵公子的模样?这饿死鬼还顺带吃了两口点心,这幅穷酸样让林震南立马一事到大事不妙。
那林平之喝完水后连忙说:“爹,我杀人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在这客厅之上,不过貌似没什么卵用,这堂上三人是一副大巫见小巫的样子——无所谓。
看来这林平之也是出此杀人,说话的时候手直哆嗦。
林震南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不就是杀个人吗?有什么好惊慌的,行走江湖刀剑无眼,难免杀个个把人,你瞧你这师兄师姐一点惊慌的样子也没有?”
“要是杀个普通人孩儿也不至于此,可关键是我杀了那余沧海的儿子余人杰。”
“什么?你杀了余人杰?”
只见那林震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哪有刚才一副淡定的样子,令狐冲和岳灵珊此刻也是面面相觑。
理了理自己的样子,林平之顺了一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天我和镖局里的人外出在城外五里处打猎,狩猎完后,一行人边在路边的小茶馆歇息。那茶馆是一对老幼所开,也算是老相识,我等上前与其交谈。”
“说话间那老板的孙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我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不多久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我们众人便喝了起来。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听话声是川西人氏,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