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说,平生最爱李太白,狂狷不羁,虽经年不顺,却不枉来世间一遭。
谢薇说,她衷情于王右臣,一身才华,临了均散入清幽山水间。寒山笑道,她小小年纪,竟有一颗归隐的苍老之心。
“哈哈,看来她倒是很对你的脾气。”寒山私下与光武帝讲。
谢薇也曾问他,黄先生您呢。
他思忖了许久,微微牵动嘴角。欣赏太白洒脱之姿,向往摩诘出世之心,却甘心困于杜工部那忧国忧民的情怀里。
谢薇循声而观,心中大动。有些事,有些人,只是那么几句话,却已牵动人心。当日归家后,她对着单薄的月色辗转难成眠。
如果云知道,是否能带着我的心痴付于那人听。
此刻,又是一场寻常的聚会。只是寒山见二人对视许久,却不曾言语,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这是就听谢薇说道:“先生,可否荣我与黄先生单独说几句?”
听闻此言,寒山不免瞧向坐在上首的光武帝。得了他的点头,便自在地退出去,还为他们关上门。
即便如此,雅间内的二人还是让空气静谧了好几许。
光武帝从腰间取下一物,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抓过谢薇的手,将那物放在其中。耐看的双眸炯炯,逼得她舍不得躲闪。
“可愿意?”
九龙纹佩在手,细腻华润,经手温良贴合,就如同眼前的这个男子。
“你比我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