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白柔再出现大家面前已经是判若两人。”
霍炎灌了一杯凉白开。
秦朗接口道:“而在又半月前,她追在郝在身后,郝在喝了几杯酒,在朋友的起哄下让人滚。”
唐安若有所思间,霍炎继续道:“再之后据说白柔不知从哪买到一件旗袍,据她朋友说白柔本来并不喜欢复古,尤其旗袍类服饰敬谢不敏。”
苟飞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是不是素白绣玉兰花的?”
霍炎与秦朗同时点头。
唐安摆出一张黄符,以毛笔蘸了蘸朱砂,流畅画上一个符号。
停笔之际,一抹灵光生成,无风自燃,飘出纸灰,在她指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控制着,上下漂浮。
唐安再睁开眼,食指拇指一并,又一张纸符凭空浮现,被指一定在歪斜于座椅上的苟飞额心。
黄光一闪,黄符隐没。
唐安小嘴就发出了令那苟飞如受兜头霹雳的指令,“现在装作没事,前面带路去找白柔,我们在后面跟着。”
眼看人就要窜起嚎叫打滚撒泼,唐安冷酷无情道:“这是命令。”
在两双同情的目光中,苟飞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兮的悲壮。
这边在路上先打电话告诉白柔,自己在去她家的路上,得到美人娇羞的回应,充斥着男女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开车的霍炎与副驾驶的秦朗,目光更是增怜悯,哪怕只是去应付一下,想想也真是刺激到掉头!
苟狗飞看了又看另一边的唐安,绝望肯定老大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这时车已经停在小区外,他一步一挪地进去,门砰的关上。
苟飞看向在烛火下玉颊生晕的美人,此时哪有惊艳,有只是颤栗胆寒。
随即又发现此时还是下午,就算门关上,窗帘拉上,也不会应该黑的。
黑暗浓浓中,苟飞身不由己的朝含笑温煦的美人每走去一步,那烛火就亮堂一分,整座屋的黑暗就越发浓黑。
而在两人不过两步距离之时,温香软玉投入怀中。
苟飞就是不敢动,半点不敢动。
白柔沉醉的听着男人心脏的扑通通跳声,她抬头,微微撅起粉唇。
“亲爱的你是不喜欢人家了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紧张呢?”
原本看来似秋水动人的妙目,如今似乎大放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