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行平的昏迷还是被陈氏发现,一边无助哭嚎着,又是谭焕英听到将父亲抬到了床上。
族人都快速的来到,而在听到他喃喃的说着没救了没救了,生恩她当已经已经报了。
登时间,所有人都被绝望笼罩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最后的顾忌也就没了。
而谭行平刚恢复点气力就拼命抽打谭焕杰,他整个人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躲,浑身皮开肉绽,如同一个木偶。
“婆婆您就别哭了,如今已经大祸临头,你还要在这里充作丧门星吗?”
不满的声音传来,陈氏对上儿媳妇不善的眼神,连忙止住哭声。
在对方走出去,又埋在昏迷不醒二儿子床边闷声哭嚎。
“这一家子丧门星还真够多的,哭哭闹闹什么?还不快去生火。
要觉得猪食配不上自己这一口嘴,接下去也就别吃了,趁早饿死了还能省一个人的口粮!”
谭茗书和谭茗珠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流着眼泪。
谭焕英的妻子走下来,冷嘲热讽道。
两人怒目而视,她直接将手中的木盆砸在地,“爱吃不吃,你这大房不是天天跳着唱着要和二房分开吗?
择日不如撞日,以后分开过!”
谭茗书和谭茗玉连忙起身,话都不敢说了,就往厨房去,细皮嫩肉的手很快就会磨出血丝。
两人忍不住又呜呜痛哭起来,以前那点小姑娘心机又哪有半分用场。
她们的母亲也是默默忍着气。
她的娘家早就放出话来,没有她这女儿。
相比较谭涣英的妻子在被逐出京城,娘家顾念着给她送了些银子来,不多,但是这已足够她的腰杆笔直。
而她回到阴暗的屋中看着死寂沉沉的丈夫,在外的强硬变得麻木,这是报应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荒凉的狭窄院子中,谭茗玉不断的喊着拍打。
门打开了一小扇,她不管不顾挤上去,却是一脚伸进来对着她心窝子一踹。
“姑娘可好好待着吧,晋王殿下最是中意你,你走了晋王殿下可还怎么活得下去!”
话刚说完,小门便就毫不留情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