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觉得他反应有些过大:“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
少年目光有些躲闪,却因为她的关心,朦胧醉人的眼底逐渐消融...
“劳资感冒了啦,要秉持爷一惯的威武霸气当然要来医院...不过你就不能回答我一下吗?你到底为什么过来...”
说到一半音量逐渐削减,目光看向她身后不紧不慢跟过来的晏载铭。
眼底毫不掩饰的敌意。
晏载铭迎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不善。
子衿一摊手:“晏席礼那个家伙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开车把他未婚妻给撞成植物人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跟着救护车来了这。”
“啊,”狐狸眼里闪过错愕,“那他现在...”
“当然是被晏殊拘起来了。等着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而不是国法伺候。
朝子衿似笑非笑地看向身边的晏载铭,其实全都是他一句话都事儿。
不过经历这事,晏载铭手里抓着了他的把柄,晏席礼永无翻身之日。
这就是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