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敢肯定我是女的?”她的脑路转得很快,她记得他不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还以为他会用不男不女来描述她呢。
他嘴角勾起笑意,早已经判断出来她的性别“刚刚你说了,那般温情似水,那般绵绵不绝的深情一般只有只有女的才有这般细腻。”
她没有承认自己的性别,而是充满怀疑的口吻问他,“难道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判断,或许我故意让你这么认为呢,我可是不仅仅会说男腔还会女腔。”
“不不不…”他连连摇头,整个人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刚刚我那么深情,你即使是在装,人到深情处不是有感而发就是感性生请,或者拍屁股走人,而你是动了情,你对家人的感情是装不出来的。”
她还是坚持道:“我刚刚也说了,我要是为了让你这么认为呢。”
“不不不……”他白开水不得不再次摇头晃脑的表示不同意,“能为别人祈祷,不是亲身经历了一些患难,怎么会有这种举动,不管你为谁祈祷,祈祷在这里是难得的关心,这样的祈祷是发自内心的,而这一般都只会细心的女孩去做!”
她也不退让,还是坚持道:“你的论据不充分,还是不能证明我的性别。”
他白开水不得不第三次摇头,“嗯嗯嗯…,好了,今天晚上到此为止,我不在与你口争下去,我劝你你赶快跑吧!”
她不肯,反问他,“跑,跑哪里去?你又为何不跑,我为何要跑?”
他举头大笑,“哈哈哈…”,头也不回的说:“我跑不了,我就活在这里,我的爱人和朋友就在这里,我还要跑吗?”
“那倒也是!”女孩总算明白,“痴情的男人我们后会有期!”便带着不甘从瓦上飞走了。
她一边飞过千山万水一边失落的想到,今天晚上的任务可是没有完成,一点点都没有完成,更重要的是他提到了她不想提起的人,他的父亲。
她是一个女孩,她也是b国国王的女儿,她也是一个要被父亲强迫嫁给他兄弟的儿子的女孩,她是不同意的,可是她的父亲要一统天下,消灭a国完成一统这是他的毕生。
“,都是惹的祸!”她不由的大骂。
于是,她反抗这则婚事,她打算帮助父亲完成他的,为了不嫁给她不想嫁的人,为了嫁给她想要嫁的人。
一年前,b国国王大道,他一生没有正统血液的继承人,只生有一个女儿清子,b国的人民们说他好战野蛮,犯下了深重的罪孽,所以他只有清子公主。
清子公主做出这个决定的那日,她对着平日里十分疼爱自己的父亲大声叫嚷道:“我不嫁他,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得到我的一根头发丝。”
父亲哀求她,“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我的好女儿!”
她一点也不退让,“那你就不要让我嫁给他,我就不会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