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卿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岁月流转，不管对云卿还是对顾衍，都是没有留情的，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遍体鳞伤。

“好，我会一点一点填满我曾经缺席的遗憾。”云卿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望着顾衍。

顾衍最先拿出了的是二十一年前的高考成绩单，每科都是满分。

“卿卿，你说要让我好好学习，我有听你的话哦。”顾衍的语气带着些小撒娇，即使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可在云卿的面前，他的习惯，就是如此。

云卿看着顾衍的面容，剑眉星目，眉眼秾丽但却是澄澈干净的，就好像破碎的月光洒在眼睛里。

“对不起……”云卿眼眶微酸，这句忍了好久的话，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顾衍得到这三个字愣了，他看着云卿，神色是少见的认真，“卿卿，你没错，不辞而别不是你的错，也许你也无法掌握……”

顾衍很庆幸自己熬过来了，不然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每天都想着，如果死去就可以看见她了……

但是最后，顾衍还是熬了下来。

云卿听着最后几个字，也许你也无法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