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钰这才开口道,“夫君一直将子仲先生倚为臂助,子仲先生所言,当是良言”
刘母这才颔首走出正堂,“恶来”
典韦走近拱手行礼,“老夫人请吩咐”
“我有意让你去支援朱将军,你可愿?”
“呃……俺……”,典韦有心拒绝,但刘母可是主公的母亲,他实在忤逆不了,“可老夫人和主母……”
“我和甘氏这里你不用担忧,尽管去助战吧”
糜竺趁势劝道,“恶来尽管去便是,只要你帮忙击退了胡虏,再回来也是一样的”
典韦瞪了他一眼,咕囔了句:卑鄙,在他看来,糜竺这是抬出老夫人让他屈服呢!
“老夫人和主母稍待,典韦去去就来”
说罢,
他扛起自己的双戟,转身就走出了门,
门外早有人为他牵来了宝马,可他连看也不曾看上一眼,
我一个步战武人,你给俺战马作甚?
……
朱傕整军,两军遥遥对峙,
“将军,敌阵中有神将,若是斗将,这可如何是好?”,鲜于辅骑着战马立于朱傕身后,满面担忧,
朱傕面色也是为之一沉,他手下将领连绝世一级都无,神将更是只能奢望,“希望关羽不在我军中的消息,敌军还不知吧”
他也为此担忧,若不是关羽曾在广阳城下出手震慑过对方神将,使得鲜卑军不敢轻举妄动,北军早就败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拓跋珪在得到鲜卑王的飞鹰传书后,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名让他忌惮的红脸绿袍汉,早就跑进了草原,
“我乃鲜卑大先锋拓跋珪,敌将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朱傕面色一沉,看对方一脸的愤懑,刘备兵进草原的消息,怕是泄露了。
见北军中无人回应,拓跋珪轻蔑地笑了笑,“汉人莫非都是无种娘们儿吗?竟无一人敢于应战?”
朱傕麾下几员部将闻声,瞬间激怒,就要打马冲出,
“休要被激将”,朱傕急声喝止,看穿了拓跋珪的险恶用心,
部将若是折损,北军战力必然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