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睡得早,第二天醒得也早。
沈清竹是被饿醒的。
她一醒,江恒也醒了。
“怎么了?”
如果没事情沈清竹不会醒得太早,甚至有时候她会喜欢赖床。
“我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她说饿,江恒也就不睡了,“我们出去吃,我知道有个地方的早饭味道很好。”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现在还在的话。”
他九年没回来,现在能了解大方向就很不错了,至于哪个街角的铺子哪条街的店还在不在,这些得自己一点点去看。
“你行吗?”
沈清竹记挂着江恒身上的伤,现在他说出去吃,她便脱掉他的上衣查看伤口。
或许江恒说的不严重不是在安慰人,或许卢致风的药效果太好,总之他后背上的红肿消退大半,流血的地方也结了浅浅的痂。
看上去的确好了很多。
“说了不严重,不是骗你的。”江恒任由沈清竹检查,“不是饿了吗,起床吃饭。”
沈清竹确定了江恒身体无碍,这才叫人端水进来洗漱。
南脂和云升进来伺候,因为沈清竹自己并没有丫鬟,他们也不信别人,江恒就让南脂跟着她,等南胭病好了也一并跟着。
至于果果年纪上和绵亿差不多,就让他跟着绵亿就行了。
“奴婢昨日特地学了现在最时兴的发型,少夫人梳了一定好看。”
南脂一边给沈清竹梳头一边说,长这么大她也就给姐姐梳过头,至于少爷那不算——男人的发型太简单,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南胭南脂的手都是巧的,只是南脂不喜欢刺绣,就没往那方面发展。
她绣活不好,但别的方面不差。
沈清竹看她两只手灵活的摆弄自己的头发,看了一会就放弃了,她还是学不会这种事情。
不把发型梳得奇怪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你姐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