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来了个金蝉脱壳,不但逃脱和亲,还将惠妃身边的翠屏、送去了西郡。
因此,翠屏的表弟松言心下生恨,被惠妃撺掇着,让清溪镇的百姓再一次染上天花。
这件事情,张冰永生不忘!
算起来,事情过去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吧?
这沈清雅,竟是还能从西郡逃回来?!
不是说,那翠屏都已经被西郡老皇帝给折磨死了吗?
沈清雅还真是命大啊!
听着房里,她还在低低的诉说委屈,张冰心下对她好奇的紧。便小心翼翼的戳破窗户纸,眯着眼睛往里看去。
只见,一名身量削瘦的女子,背对着窗户跪坐在眀奕身前。
眀奕板着脸,强忍着眼中的不耐烦,听沈清雅诉苦。
许是见他不悦,沈清雅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语气变得娇媚起来,“殿下。”
“清雅多日不见殿下,思念至极……听闻这段时日,殿下为雪灾的事儿烦心,就让清雅好好的伺候殿下吧!”
说罢,她已经解开眀奕的腰带,撑起身子抬头吻了过去。
见状,张冰老脸一红,忙收回目光。
说什么殿下为雪灾的事儿烦心……
张冰暗自啐了一口,心道这位殿下活脱脱是个甩手掌柜,一切事情都是王爷打理好了的,他费什么心?!
费心折磨别人吗?!
不过,这位沈二小姐,也真真是不知羞耻,不害臊!
只是,张冰想象中的一切并未发生。
眀奕很快推开了沈清雅。
他的语气,已然不悦,“够了!你这张嘴,吻过多少男人了?”
沈清雅被推倒在地,衣衫半解,抬头泪眼朦胧的盯着眀奕,“殿下,您这是嫌弃清雅脏了吗?!”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惊讶、还有几分委屈。
“清雅这都是为了谁啊?!我若不屈从,怎能活到今日?怎能回来见你?!”
沈清雅低声控诉。
这意思,便是她当真脏了……
眀奕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厌恶,脸上的嫌弃已经遮掩不住,“沈清雅,你应该知道,本皇子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沈清雅语塞。
半晌,才不甘心的说道,“那沈清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