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是不敢吼舒沐晚的。
晚上,夫妻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舒沐晚低声和他交换意见——
“南宫墨,你有没有觉得……二哥好凶?”黑暗中,她拽了拽南宫墨的睡袍,身旁的男人立马侧转过来,将她搂入怀中,体贴地帮她掖好了被角。
“我觉得挺好……”吼她吃饭的那段尤其好!
当然,后半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二哥是不是一直这么凶的啊?”舒沐晚好奇。
“从我的记忆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南宫墨打了个哈欠,“他在军队习惯了,脾气很硬,这点其实我挺欣赏他的……”他成为南宫墨以后,他们似乎才成了亲兄弟。
“我突然很好奇,你说‘一物降一物’,以后降住二哥的人,会是什么样的?”
“……想不出来。”
……
纠结过“一物降一物”这个问题的人,几乎都认为降服南宫瑾城的人是不存在的,但事实证明,她其实是存在的。只是在稍晚的时候,才蓦然闯入他的生命——
九月份的时候,南宫瑾城被调到了b市,距离他的“流放期”还有六个月。上级安排南宫瑾城做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懒得搭理,所以去b市权当是度假了!
“度假”的第一个礼拜,就碰上了不得不参加的活动:某退休师长的生日晚宴。
这位师长已退休多年,子辈都改为经商,目前生意已做得如火如荼,在b市的发展非常好。所以这场生日晚宴,军商聚集,热闹非凡,在南宫瑾城看来……甚至是不伦不类。
南宫瑾城去得很晚,本想露个面就走,却正好遇上那位退休的师长在做感谢致词,所有人都站在台下静静地听。他只能拿了杯淡酒,站在人群中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