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惠妃说起来也是出身世家,却同皇后那些一般的世家女子不同,床上的时候颇为放得开,也乐意陪他做那些旁人不同意的姿势,昨夜也是如此,回想起昨晚那个姿势,元丰帝心头火热起来,手下的摩挲也不
由得变起味来。
正想跟她解释不在这儿用早膳的原因的心思也淡了,甚至那个原因本身也被她抛在脑后。
元丰帝摩挲着惠妃的腰肢的大手,慢慢地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拥着她重新倒在榻上。
大太监郭兴一看这情形便懂了,不动声色地掀了掀眼皮,朝身后一溜儿的宫女太监摆摆手。
众人会意,又安按静静地退了下去。
床榻的帘子也重新拉了起来。
不多几时,刚换好的龙袍便胡乱散落在地上,堆成一堆,床榻里头传来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子阵阵吟哦的娇喘声,似藤蔓一般缠在一处,声声不绝于耳。
…
云歇雨罢,惠妃趴在元丰帝的胸膛上,手指慢吞吞地划着他的小腹,一边又不死心地问起睡前那件事儿来,“陛下,您还没回答臣妾呢…”
没办法,能从自己这儿把皇帝拉走,虽然未遂,但这对惠妃来说也是个极大的威胁,毕竟她自己现在的年纪已经越来越大了,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色衰爱驰,尤其这位皇帝也不是什么长情之人。
皇后那样一个女郎,年少时就嫁给了元丰帝,怎么
说也由青梅竹马之情,然而等到她病了之后,皇帝对她也就剩个面子情了,这六宫之权,还不是说拿就拿了,还给了自己。
皇后的前车之鉴近在眼前,惠妃自己就时时刻刻不能放下心来。
元丰帝把怀中爱妃那只到处点火作乱的手握住拿了下来,念在她方才又让自己畅快了一场的份上,没有计较她的越界,笑了一声,这才缓声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