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摇头：“不知道，也没有说。像个乞丐一样，说我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然后就教给我解碑言的方法，大概七天的时间我就学会了，然后他说出去买个馒头，再也没回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不久，茶马镇遇见的啊！就在小蝶结婚前，我刚入马帮那会。既然老夫子是您的老朋友，您要不要查一查啊。起初我也不知道这本领是真是假，直到我和韩云打架，被一个暴走的野人追到了黑竹沟深处。本来我俩都以为会死在那里，结果在那里遇到了无名哥，无名哥有几块碑言，比比划划，那意思是给我们当报酬，他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出去。”

“碑言我解开了，总共出了四种功法，三个都是弓箭手，我把它都给韩云了。要不，也不能我说一句话，韩云就从通帮到了马帮来帮我不是。除此之外，最后一个功法是炎落，我自己练了。”

这些谎言是高歌早就和韩云定好的，所以他说出来，都不带眨眼的。甚至可以用滔滔不绝来形容。

金百万调查过高歌，所以他可以证明高歌说的是真的。

“恩师，要不要去查一查老夫子前辈的下落。”

孔笙老人家摇头：“我这个老哥哥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别人就什么也查不到。”

高歌心知肚明，还插话问：“我师傅是老夫子啊！”

“你不信吗？”

“睡觉打呼噜，闲时抠脚，还骗了我五十银钱，若不是教我的方法真的能解开碑言，我才不相信他是言师呢？”

孔笙听到高歌这么形容老夫子，哈哈的笑：“我这老哥不拘形象倒也罢了，解碑言的本领还能让人怀疑了。罢了，既然他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身份，你以后也不许和任何人说你是老夫子的弟子。”

“那别人要问呢？”

“我是你师叔，和你师傅是同门，你称呼我为师傅也不为过。从今天，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的关门弟子。”

“嗯！”

看到高歌如此平淡的样子，金百万心里着急，赶紧怼了高歌一下：“你还嗯，你知道师傅的身份吗？老爷子收你做徒弟，仅凭这个身份，你就能辉煌腾达，还不跪下磕头。”

高歌不想拜师，脸上却一副蒙圈的样子：“不是说假的吗？我的师傅是老夫子啊，这位是师叔。”

这样子把金百万气得咬牙：“你平日聪慧哪里去了。”

高歌赶紧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做要磕头的样子。孔笙呵呵一笑：“罢了，孩子说的没错，我就是他的师叔。不过，对外还是要以我的关门弟子自称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