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玩,跟汪诗在一起呢。”陶青然努力让自己清醒,眨眨眼。
“哦,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温熹十分放心她,陶青然向来做事有分寸,不会惹麻烦:“你好好跟诗诗玩,注意该说的别说。”
“知道了。”陶青然皱着眉,要是她不说和汪诗在一起,温熹定会继续问下去。
她的母亲向来是遵循有利往来,汪家和她们家一直是有长期合作的关系,她和汪诗认识也是小时后父母去汪家那边办事结识的。
两人的感情却不向汪家和陶家的关系,志趣相投,性格也差不多。
她又继续喝了一口酒,躺仰在卡座的沙发上,闭起眼。随后又缓缓呼气吐气,浓郁的酒味在四周蔓延。
绚烂的灯光有些刺眼,陶青然整理好衣物后,站起来随即又加入好友的局里。
温翎脚被松绑之后用牙齿啃咬绑在手上的绳子,这个弄晕她的人,对她可真放心。
咬了好一会,牙齿有些酸,此时她形象全无,而且大概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有些让她难以忍受,她休息一会,继续咬下绳结。绑的有些紧,废了她好大的力才弄开。
温翎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看着这个房子里的程设,只有一个木质椅子和一个绑住她的柱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才不会安分的待在这里,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