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
米歇尔盯着闫宇手里的文件,沉声叹道:“单凭这些,不够。”
他不是对闫宇甩脸色,而是对前景的不乐观。
单凭教会这点东西,根本不足以撼动战局。
难道国家真的要灭亡了?
察觉到米歇尔的忧虑与颓然,闫宇不疾不徐的说道:“其实,不是没有希望,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什么意思?”米歇尔问。
闫宇低声说道:“我认识一个组织,他们研究出了一种后患很大的基因药剂。”
没错。
闫宇想改变交易条件,把霍克的耀光组织介绍给他,比起战甲这种稀少,且短时间不可复制的力量来说,曙光药剂帮助更大。
最关键的是。
闫宇还能省下这些战甲,卖给中介所再赚一波。
物尽其用嘛。
只有把商品卖给需要的人,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嗯?”
米歇尔脸色微变,对方的表情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晚上九点。
教堂。
查克斯宽言抚慰着面前忏悔的女子。
尤其当对方将钞票投入募捐箱时,他脸上的表情越加真挚:“孩子,你这么做是迫不得已,主不会怪罪你的……”
“原谅我……”
女子痛哭流涕,脸上充斥着浓浓的哀伤。
砰!
话音未落,哭声戛然而止。
女子娇躯一颤,无力的撞在查克斯怀里,后脑血浆泊泊流出,将白色的外套浸成暗红色。
查克斯脸上剧变,抚摸她头部的手下意识抖了抖,指尖触及所反馈的,并非柔顺的头发,而是黏糊糊温热的浆子。
嗒,嗒嗒
脚步声蓦得从门外响起。
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使者,每一声都仿佛踩在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