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澄清说那些八卦是假的，苏婉婉的回复似乎是信了，又似乎并不信。

宋时砚原本想多解释两句，可是他向来是不爱解释的人。更何况是让他主动解释，最终还是作罢。

只是，宋时砚却不受控制地频频看手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在等什么，如今再次和苏婉婉聊上天，他又有些明白过来了。

【宋时砚：还好。】

宋时砚继续编辑下一条消息，斟酌又斟酌，总算发了出去。

【宋时砚：我刚好要路过那边，要不要顺路捎你回去？】

然而，下一秒，便看到苏婉婉的信息发了过来。

【苏婉婉：我刚好路过公司楼下，宋总有时间的话，要不要看看我今天的成果？】

宋时砚一愣，赶紧将上一条消息撤回。

嗯，这是宋时砚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次使用消息撤回功能。效果似乎挺不错。

苏婉婉还没看清楚一个字，便发现消息被撤回了。

【苏婉婉：？？？】

【宋时砚：发错了。】

【宋时砚：刚好有空。已经通知楼下的前台放行了，你直接上来。】

苏婉婉提着手提袋，前台笑脸相迎，亲自将她送进了电梯厅。

袁莎正端着一大摞材料在等电梯，小声地抱怨道：“四楼又在干什么？三个电梯都停在那，还让不让人用了？”

前台似乎见怪不怪了，只温和地解释道：“四楼正在搬东西，要是不急的话，在前面的休息厅等等。”

“我很急啊！”袁莎一脸不满。

“要是急的话，恐怕需要爬楼梯了。你是去五楼吧？也还好。”

“什么还好？我都怀孕了啊。”

袁莎气恼不已，一回过头，冷不防便看到了苏婉婉，袁莎整个人一僵。

“你……你怎么又来了？”

袁莎之前将苏婉婉的一些黑料添油加醋整理好，偷偷地放在楼下的总裁举报信箱里。其中有好些事情都触及到宋时砚的底线，绝对能将苏婉婉从总裁秘书的职位上拉下马来。

这几天，袁莎在人力资源部门多番打听，果然没听到上头下达新秘书上任的消息。

原本以为就这么把苏婉婉给整下去了，没想到，这人又出现在公司？莫不还要来一波折腾，妄想翻身？

袁莎：“你来做什么？”

苏婉婉翻了一个白眼：“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