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网的服务器不在联邦政府控制下，直播无法切断，能进暗网的人大多数也不怕那些技术封锁。

朝天子发来消息：“我动手了。你们要看看么？”

秦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了多少次低调你怎么就不懂呢？唉，算了。”

“正义必须被人看到。”朝天子非常义正辞严。

——

包明在一间四面墙都是白色的房间中醒来。

电子合成音响起。

“你好，包律师。这里是对你的审判现场。”

“虽然很想在你面前亲自完成审判，但这样实在太危险，所以我只能找朋友帮忙写了这么一段文案，然后用电子合成音播放出来。”

“……”包明没有说话，只是开始观察周围。

他现在被绑在一张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右手静脉被几根针管插着，似乎和某些仪器相连。

“我将你的罪证和启动开关送给了一些有资格审判你的人，他们会做出有罪，无罪的判断。每当有人选择有罪，仪器就会往你体内注射三十毫升毒液——一般来说，超过八十毫升就会致人死亡。抢救时间只有三十分钟。”

“对了，我手上也有一票，当然是投有罪。”

一根针管开始注射毒液。

包明瞳孔紧缩。

颜红看着秦时：“你写的词？”

秦时：“……大部分是。”

“所以应该有五个人是吗？”颜红数了数包明手上的针管数量。

“一票老朝自己投了，一票是他养女的，一票是曝光包明事件的那个记者，一票是某个和包明作对多年的检察官，还有一票……属于全体观众。”秦时说：“观众投票的结果可以预测，小姑娘肯定也会投有罪。正常来说他死定了。”

颜红若有所思，却听见秦时又说：“而且，到八十毫升是百分百致死，但三十毫升也可能把他弄死来着……特别是他在恐惧之下，新陈代谢加快，血液循环会迅速将毒素送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