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他出城去清剿骊山周边鬼怪。”吕不依说：“旨意等会便会送去给他。”

“那便等陛下的旨意。”商央眯起眼睛，盯住吕不依，“莫要逾矩。”

秦国太子走过来，拦在两人中间躬身行礼：“老师，我为您备了一坛好酒，两颗丹药。还有几只妖族异兽，可愿前往我家中一观？”

夹在父亲和老师中间生怕双方打起来的子婴同学也真是可怜。

不过他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否则肯定不会这么慌。

“不必了。”吕不依看着自己的学生摇摇头，“子婴啊，你是大秦未来的继承人，不可遇事如此慌张，当喜怒不形于色。”

这点上你父亲就做的很好。

最后那句话吕不依肯定不会说，除非他真的犯傻。

商央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子婴和吕不依各自归家。

只剩下荆戈还在宫门口站岗，也不知到底是在防谁。

——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距离开庭还剩五天，马克白最后一次来见商文豹。

“没有了。真的全说了。”商文豹眼中有如释重负四个字，“你们能把解药给我了吗？我们说好的……”

马克白笑了笑：“等你出狱，会给你的。”

商文豹咬牙，说实话他不太相信马克白的话，但这种时候也只能期待对方信守承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听话还能怎么样？

当然马克白承诺给他的不是超能力抑制剂的解药，而是化学阉割药物的解药。然而后者其实没有解药，最多是手术治疗。

“应市长，商文豹说他全都交代了。应该是真的。”马克白按了按额头上贴着的一张半透明薄膜：“嗯，应该是真的。没有说谎……这种人不可能有什么保密操守。”

“好的，我去办。”

——

咸阳城外，血荐轩辕带着部队和追随者来到骊山开始探索。

天空中似有神女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