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找。”君千岁调出全息地图：“但多半是在这里。”

四号殖民地。

“实验室的名字多半是要被载入史册——让公关部那边不要硬压信息了，瞒不住。”马健明站在窗边，手里摇着高脚杯。

马聪跪在爷爷身后不远处，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爹马为海点点头：“明白，父亲。”

“聪儿，过来。”

“爷爷。”马聪起身，站到马健明左侧。

“d细菌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外星细菌……本来就是未知领域的东西。发展成这样和你的关系未必有多大。”马健明的语气平淡，摸不清喜怒：“那些人想要借题发挥，自然选择公司理亏，在一些地方都要让路——这都是损失。”

马聪继续低头：“是我太不谨慎。”

“父亲，其实疫情让我们赚了很多。相比之下损失不算什么。”马为海开口为儿子说话。

窗边的马健明笑道：“确实。那就不追究了。可惜它结束得太快，不然……”

三人没有谈死亡人数，感染人数之类煞风景的话。只是平静地聊着损失与收益。显然，所谓人命在马家人眼里一文不值。

“聪儿。”谈话结束前，马健明又提了句话：“最近多半会有不少人想杀你，藏好。”

马聪点头，“明白，爷爷。”

——

“你叫秦时是吧。”应先利在电话中用非常不爽的语气说道。

已经成功离开审讯室的秦时：“市长大人。这是你其实没什么损失啊。我给你当顾问是你赚了。”

应先利：“怎么？是你把d细菌干掉的？”

秦时：“对。”

应先利：“那我们谈谈条件吧。你想要什么？”

秦时：“安静的生活。”

应先利：“你能给我什么？”

秦时：“超能力相关事务咨询。有这类业务你可以找我，但我不一定帮忙。主要看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