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却不怎么样了。

“阁下不必客气，今日能同在一个茶棚喝茶，实属缘分，不知你们是准备出城还是进城？”

冯生见清云身上衣着面料价值不菲，相貌又生的清俊无双，以为他是皇城哪家公子，说话语气也客套许多。

清云不想与冯生多说，就简单回答了句：“进城。”

然后站起身来，冲他们拱拱手道：“诸位慢用，在下先行离开了。”

说完就带着庞言离开了茶棚。

上了马车，庞言忽然开口，对清云低声说了句：“我刚在那群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妖气，西和兄，以后你不要再和他们来往。”

清云闻言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人身上闻到妖气，这倒和某些世界的修道之人有些相似。

她一直以为这群除妖师分辩妖族全靠运气和猜，现在看来，幸好她当时谨慎，一开始就隐藏了妖气。

唉，她不够了解这些除妖师呢！

清云心中感慨一句，便装作不明所以地样子问了句：“你的意思，他们中有人是妖族吗？”

套情报开始。

“不，他们身上的妖气是和妖物相处是沾染上去的，尤其是和你说话的那人。”庞言回答。

他说的是冯生？

确实，冯生与柏雪相处的时间最久，妖气自然也是最浓的。

“你是怎么闻出来的？除妖师都能闻到妖气吗？”清云面上有些好奇。

庞言摇摇头，说：“不能，听我师傅说，只有真正拥有除妖师血脉的人才能闻到妖气。”

“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的除妖师不真正的除妖师？”清云假装不懂，继续追问。

庞言挠挠头，回答：“听我师傅说，上古时期，妖族横行，为了克制妖族，天道诞生了拥有特殊血脉的除妖师一族。”

“这些除妖师具有天赋神通，无论妖族怎样伪装都逃不过他们的鼻子，他们的血液天生就能克制妖族，尤其是经过培养后，血液的杀伤力越来越强，有时候一滴血，就能让一个妖物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