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回忆着,树干上的痕迹,以及一个个因此受伤或者死亡的生命,
“我生父的死,养父的死,我两次车祸,还有一次,是我十年前,我父母打算去寻找我的下落,却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
假设算上这次,一共用了五次药。”
“那么还有两次,是做什么了?”
潘林脸色冷硬了几分,“一次,用在了两个警察身上,造成一死一伤。”
“什么时候的事情?”钟爱面色冷却下来。
上官允西地所作所为,远远超乎她能想象得。
“上官家四房的命案。”
潘林低声道,看了看时间,“钟小姐,不早了,您赶紧离开吧。”
“那你们也要小心。”
钟爱悬着心,上了车。
车上。
除了一个司机之外,还有一个小麦色皮肤,身材高挑的女人。
“我是少爷派来保护您的,叫赵曼。”女人简单利落地自我介绍。
“麻烦你了。”
钟爱朝她笑了笑,转头埋进了自己的世界。
她就像一个蚕宝宝似的,被包裹在白花花的茧里面,感觉着保护,感受着呵护。
但她又试图想要冲破,想帮助陆慕川,帮助自己。
陆慕川是一个从大风大浪里面,单枪匹马走过来的人,站在这样的人面前,她仅仅做一只小
虾米,那怎么行呢?
潘林刚才补充了一个,也就说,拿了七次的药,大概有六次,是已经有着落的。
还剩一次......
到底用在了什么地方?
这种药随便放的话,极其容易氧化,而且上官允西那样精心,只怕是药量也不多。
她肯定是随去随用,每一次都用在刀刃上。
在钟爱身上失手了两次,上官允西一定恨得牙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