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柳下惠,他根本就不是。
只不过,在本想偷香的时候,上官允思抱着他就哭了,说爸爸妈妈我好想你,这还让人怎么亲得下去?
再后来,上官允思酒劲上来,越说越多,小时候的幸福生活,长大了失去父母无依无靠,听得他很不是滋味。
“对了。”
上官允思吃到一半,抬眸,“既然刚刚提到条件,司徒宪,我想问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去m国,我必须马上父亲临死前,一
直照顾他的医生,我要问清楚,我父亲究竟是怎么走的。”
既然父亲身体一直很好,又有之前家庭医生的保证。
上官允思不得不怀疑,父亲可能死于阴谋。
“你不适合去。”司徒宪坦白道。
“什么?你把我拘到现在,就是想跟我说这句话?”
上官允思拧眉,不可理喻地看着司徒宪,“可能受害的是我父亲,我不适合,谁适合?你吗?”
“如果你这么觉得,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司徒宪好脾气地笑着。
上官允思冷笑,“算了吧,高攀不起。”
“思思,现在说这种话,还太早了一点。”
司徒宪眼底虽存着几分失落,但面上还是一副厚脸皮模样,“虽然现在还不是,但以后可不好说。”
“你别转移话题,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人在哪,我会自己去找。”上官允思放在刀叉,立即起身。
司徒宪随机堵在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你去找?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如果你父亲被害,那么他就是帮凶,你去找他,不怕
出事吗?”
上官允思半点不畏惧,“只要能查出真相,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们上官家又不是请不起保镖,不敢再劳烦您了。”
“可我怕。”
司徒宪握着她的手腕,缓缓拿起来,“你看,这么细的小胳膊,能让几个人放心?你以为在恶魔面前,带几个防护就好了?你连
他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要怎么防他?”
司徒宪的话,除了好言相劝,除了怜惜之外,甚至还带着几分严厉。